,目光一直看向车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线……脑子里忽然有了一个念头,这个念头来的很突然也很决绝,好似已经下定决心了。
一定要这样做,非这样做不可!
车子在楼下停,阿海开了车门,殷慕玦将她抱下车一路抱上楼,阿海开的门,他把沐晚夕放在卧室的大床上,立刻去浴室拧了湿毛巾回来给她擦脸颊和双手。
“要洗澡吗?”殷慕玦低沉的嗓音没有歉疚也没有高兴,波澜无惊的口吻,“我可以帮你。”
沐晚夕垂下眼帘,卷翘的睫毛投下一片青影;唇瓣紧抿成一条线,一语不发。
见她不说话,殷慕玦先是去浴室放热水,走回来看到她站在窗口看下面,身上穿着的病服很大,在她身上有些滑稽,长发飘舞好像随时会飞走的蝴蝶……心猛的揪起来,三步跨两步的上前将她抱在怀中。
“晚晚,我帮你洗澡,洗头发,然后好好的睡一觉。”
沐晚夕还是没有说话,任由他将自己抱进浴室。殷慕玦将她放在凳子上坐着,蹲下身子仰视她空洞的眸子,嘴角扬起一个弧度,“你打算一辈子都这样不和我说话吗?”午下该干呆。
手臂抬起手指一颗一颗的解开她的纽扣,沐晚夕的浓密的睫毛轻颤了一下,忽然抿唇:“是谁?”
殷慕玦没说话,手指却僵了一下。
沐晚夕冷冽的盯着他,冰冷的声音再次重复:“到底是谁?”
殷慕玦脱掉她的衣服,将她放在浴缸里,水温刚好,漫过她白希的肌肤,可是手臂上的还未痊愈的伤口深深的刺痛他的眸子。此刻看着她一丝|不挂的在自己的眼底,根本就没有一丝的欲望,有的只是心疼,心疼她的伤口,心疼她在里面吃的苦……
阴翳的眸子忽然划过一丝寒意,那些该死的人全部都得死!
“是——谭苗。”薄唇轻抿出三个字,没有任何感情,好像这三个字和自己没任何的关系。
沐晚夕水眸一怔,侧头一格一格的视线终于落在他鹰眸上,嘴角扬起冷笑,她终于明白这个少年的心有多沉有多狠,连谭秘书他也可以利用上。用一个无辜的谭秘书来换自己……
先是爹地,然后是琰深,再是谭秘书……下一个人轮到谁?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因为殷慕玦而离开自己了……
殷慕玦,你让我痛了这么多,我一定也要你痛!我要你比我更痛……
浴室里一片安静,静的可以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悄然的纠缠在一起,还有潺潺的水流声,殷慕玦全神贯注的帮她洗头,秀发上被揉的全是白色的泡泡。修长的手指穿梭在她的秀发中,轻轻的揉轻轻的抓。
沐晚夕闭着眼睛不愿意在去看他,所以没办法看到他硬冷的轮廓被灯光柔软,温柔专注的好像是在呵护自己的珍宝。
远远的看上去美的就像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画儿。
殷慕玦用浴巾将她裹起来抱到床上,用毛巾不断的擦她的头发,将水滴都擦干,这才拿吹风机吹着她的秀发,动作保持着轻柔,生怕力气稍微大一些就弄痛她了。
从衣柜里拿了一件睡裙给她套上,抱在床上给她盖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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