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警告她:“你最好实话实说,否则——后果自负。”
两位警员一位年轻,一位年长,一看到殷慕玦与沐晚夕,年轻的警员立刻开口:“沐晚夕小姐是吗?有人报警说魏湘女士蓄意伤人,推你父亲沐珏先生滚下楼梯。我问过沐家的佣人,她们说当时现场只有你在现场,你是唯一的目击证人,是吗?”
沐晚夕低头抹去脸上的泪,点头:“是。”
“请问你是不是亲眼看到魏湘女士推沐珏先生下楼?她是故意的吗?”
沐晚夕没立刻回答他,眼神看向站在手术室的魏湘,从一开始她就用同情而哀求的眼神看着自己。而此刻,所有的人的目光都落在她一个人的身上,每个人都各怀鬼胎。
一边爹地,一边是妈咪,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殷慕玦揽住她肩膀的手收紧力气,语气缓和,在别人看来很像是在安慰她。“没事的,告诉警方你看到的真相。”
沐晚夕侧头迎上他深如寒潭的眸子,心痛的一颤一颤;眼神再次落在魏湘哀求的目光时上,破烂不堪的唇瓣蠕动吐出无比坚定的话语:
“爹地是……自己不小心跌下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