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殷慕玦冷冷的凝视他。
尉迟恒轻咳,喝了杯酒壮胆说:“我的意思是,沐晚夕其实和你,你母亲的事没多大的关系!她除了是魏湘的女儿,本身没什么错,你把她牵连其中,她挺无辜的。”
“是这样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殷慕玦冷冷的凝视他。
尉迟恒轻咳,喝了杯酒壮胆说:“我的意思是,沐晚夕其实和你,你母亲的事没多大的关系!她除了是魏湘的女儿,本身没什么错,你把她牵连其中,她挺无辜的。”
“何况,人家小时还帮过你。”
殷慕玦敛眸,声音阴沉:“她最大的错,就是魏湘的女儿;这个理由够吗?”
“呃……”尉迟恒被噎的说不出话,只好拿起杯子喝酒。
殷慕玦脸色沉了沉,“那是我的杯子。”
尉迟恒后脊骨冒汗,殷慕玦有洁癖,从不喝别人用共同的杯子,讪讪的一笑:“我又不介意喝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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