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阳光下自由的行走才是他最大的祈望吧!而即便他的心大,又走得动吗?
我斟酌着给父亲回了信,让他留意庆王,不可与之太近,亦不可离之太远,更不可与之交恶,谁也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给自己留三分退路,总是没有错的。
而不管是不是他,小心点,也总是没有错。
写完信,我只觉得头疼,后宫本就已刀来枪往的如战场,皇权之争更有颠覆只在朝夕之间的势头,成王败寇,我便是能靠那迷。情之物掌握住了皇帝又能如何?
看来,报仇倒不是最重要的事了,如何能在这杀戮之颠保住自己和家人,才是我最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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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了这样的念头,我便去找阿诺,当日父亲被赦后,阿诺在约定的地方等我,面对我的愤怒,她却笑了,“你父亲如今不是好好的么?”
“可是他差点就死了,我云家差点就被满门抄斩,”我怒声道,“我连番来找你,你却根本不出来,你竟如此的不守约定。”
她“哧”的轻笑,慢慢吐出两个字,“蠢货。”
“蠢货?”我更怒,却在看见她眼内的嘲讽和不屑后,瞬间明白,“怎么,那,那李诚……”
她嗤之以鼻,“李诚和你父亲向无交情,平白的为什么要为你父亲说话?”
“李诚是你们的人?”我大惊。
她冷冷一眼,“你就别问了,不该知道的别知道,否则,你云家会死得更惨。”
我顿时一个激灵,我半点不怀疑她这句话,她们的势力已渗透得这样深,背后还不知藏着什么?她们既然能将云家从杨正的刀口下救出,也能再推回去。
而原来所谓的转机,竟然只是人力所为,根本不是我和父亲所以为的,朝堂上的风头已经朝云家倒了。
想明白了这一点,让我顿时又觉得沮丧。
我开始对那日出现在地窖中的男人好奇,我十分的想知道那是个怎么样的人,虽我蒙着眼看不见他的样子,可他寥寥几句,却冷峻的没有半点温度,足见行事之凌厉。
到得梅林之事后,我偶尔也在怀疑,那个男人会是那梅林中人?
但很快我又否定,梅林之人若是他,就断没有在朝堂上帮云家,打压杨家的道理,他巴不得杨正能都揽朝纲,好为他所用呢。
左想右想不得其解,在阿诺跟前我却又不欲多生事端,那件事实在太过惊骇,但凡从我的嘴里吐出一个字去,第一个死的人,很可能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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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竹林中的老地方,我将银蝶留在下面的鹅卵石道上,独身一人过来,摘了竹叶吹了不过一会,阿诺便无声无息的站在我身后,叫道,“你来了?”
我丢下竹叶转身,“阿诺姐姐。”
她眼一眯,“你叫我姐姐?”
“我虽没见过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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