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的背影,我心下冷笑,你们姐妹只当别人都是你们鼓掌之间的玩物么?一边对我下杀手,一边又来试探,我便索性不给你藏着掖着,却又只说一半留一半,倒看你当着人前,该如何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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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静梧小筑,我去密室里给姐姐上了一柱香,便闲闲的在屋子里画画弹琴。金蝶的死才只是开始,所有的事都只是才开始,我知道敌人是谁?我却不知道该如何走后面的路,如此,我除了防备,就只能等。
当晚,敬事房有人来传话,让我上晚妆。我头也不抬,让锦儿回复,“贵嫔主子身子尚未大好,不敢以残病之身侍寝。”
自皇帝中了我迷.情药后,为了抓牢他,我并不会一翻牌子就去侍奉。在家里时,我曾看过个戏本子,里面说道:越是想要抓住哪个男人,就越是要欲拒还迎,让他觉得你随时都会离开他。男人对于掌控不住的物事有近乎狂热的迷恋和执着,越是你离得远,他就靠你越是近。
我深以为然。
锦儿知道我反复无常的性子,自是不敢说什么,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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