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罪,你父亲又能如何?”阿诺讥讽道,“满朝上下尽是杨氏一.党,他说天上下的雪是黑的,又有谁会说那是白的?便是萧敬,面对众口一词,他不也只能无可奈何。”
我心知她说的有道理,当下心里便凉透了,若是连皇帝都无能为力,姐姐和我做的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我突然想到姐姐临死前说,“若知道她不过是白来这里一场,那年杏花开时,她便该随了她的宇哥哥去……”
而她托我带给宇哥哥的那句话,我还没能带给宇哥哥,若父亲的谋逆罪尘埃落定,全家必定不是下狱便是抄斩,而我作为罪臣之女,又如何还能陪侍御前,那时即便不是一条白绫赐了死,也定是落在永巷之中,终了此生的了。
然而很快的,我便抬一抬头,面向阿诺的方向简洁明了的问,“你们要我做什么,才肯帮助云家?”
她既不是无端抓我来,又直言云家处境,自然是要以云家的处境为挟,让我答应他们的条件了。既如此,我倒也懒得跟她们矫情周旋,开门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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