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太监显然一愣,“怎么,云嫔主子病了?”
金蝶道,“病不病的也不好说,主子心上憋闷一天了,直是喘不过气来,午间用膳时也没进几口,我这儿还正要唤人传太医呢。”
“如此,那我就回话去了,”那小太监倒也不耽搁,忙就去了。
金蝶回身进屋,先看看四周,才向我低笑,“主子,太医一会儿就到了,您可得稳住了。”
我将书朝桌上一放,“让病人充好人难,好好儿一个人要想弄点病气出来却容易,只看皇上能熬得了几天罢?”
迷蝶散,唤情药,一但催发出去,中招的人便有如中蛊,三五日不见便抑郁难熬,我要让皇帝想我。
我更要让皇帝因想我,而在意我心中所想。
太医果然来得快,我歪在软榻上,蹙眉捧心,面色痛苦。太医左把脉右把脉,自然是看不出个名堂来,可我痛楚难受得连侍寝都不能去了,他自然也不敢就说我无碍,只得细细的向金蝶询问我的日常饮食。
金蝶便详细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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