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了,每次的检查结果都是心理生理障碍!俗称:不举。”
敢这样大喇喇说寒洛黎不举的,也就只能是身为兄弟职业从医的沈明涵了,换做其他人,这种事避讳还不及,更不会在寒洛黎面前提了。
但即使这样,沈明涵还是挨了寒洛黎的冷刀子,半天没搭理他。
办公室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可沈明涵却能感觉到这安静下,是寒洛黎难以释怀挣扎上千个日夜的暗涌。多少次,他只要想到寒洛黎肯接受那个小丫头时,有多高兴。可这高兴,似乎看起来还过早……
好半天,寒洛黎终于动了动唇瓣,吸了口烟吐出:“有反应也有冲动,是最后一刻,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那道坎……
如同一记闷棍搭在沈明涵的心上,跟着便是身为医生却冶不好兄弟的无力感,声音有些难以克制的过激:“四年了,洛黎,再大的坎也都过去了。那个女人不值得你这样,你难道还为了她当一辈子和尚吗?”
“呵,她还没那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