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是什么话?您可是皇上的本家,就算奴才胆子再大,也不敢对您无礼啊!您说是不是?”对勒布托的挑衅,萨布素表现的不卑不亢,不过,他还是忍不住在里面加了一点儿教训的意味儿。
“那倒是……可惜啊,咱们跟皇上距离太远了,一个京城,一个奉天,差着可是好几千里……天高皇帝远,我们这些王爷又没什么本事,沾不着多少皇上的好处哟……”勒布托阴阳怪气的说道。
“王爷,就算您再沾不着皇上的好处,别人又敢如何?咱们大清有八旗,您怎么说也是一旗之主,您的那些旗下奴如今可有不少都已经是达官显贵,您只要一句话,他们又岂敢怠慢?您手里,可是握着他们的生杀大权呀!……”奉天府尹阴着脸说道!他最近看勒布托十分的不顺眼,他当然知道勒布托这么做的原因,为这事儿,这位简亲王可最近可没少找他的麻烦,虽然这空筒子王爷没啥权力,却能上折子,参不了索额图,却参过他,要不是这事儿的始作俑者是索额图,康熙也绝不会轻易就把这事儿遮过去!不过,就这样,他也是挨了个处分!所以,每次一想到这里,他就有气:有本事你找索额图去啊,老找咱一个小小的府尹算什么能耐?还铁帽子亲王呢!什么玩意儿!
“生杀大权?咱们可没那本事,朝廷的官儿,要是我说杀就杀了,那不是谋反了吗?玉恒,你怎么说也是个三品官儿,难道连这点儿见识也没有?”勒布托听到奉天府尹带刺儿的话,心中火气更是直往上冒,这家伙仗着在京城有人撑腰,居然敢对他这么一个王爷挑刺儿,真不是个东西!(因为地处东北,为满清发祥之地,所以,奉天府尹品秩很高,跟管理京城的顺天府尹同为正三品官,而普通的知府不过才是从四品,中间差着三级!)
“王爷说的是,是奴才说错话了!奴才向您赔罪!”奉天府尹端起酒杯,一口闷下,把勒布托接下来还没出口的话给堵了回去,气得这个王爷直哼哼!
“哈哈,诸位王爷,大人,今天小老儿请诸位来,可不是议论这些事儿的啊!……”好不容易看到几个头面人物停下斗嘴,费迪南连忙就『插』了上来,他今天可还有其他的事儿呢!
“是啊!今天呢!咱们一是因为初来乍到,想先跟咱们奉天城的诸位头面人物套套情面,以后,还请诸位多多照顾啊……来,于某先干为敬!”于中捂着胸口,端着酒杯站了起来,朝着四面做了个罗圈揖,接着就小心翼翼的把酒给灌了下去!……前几天马德那几句话可把他害惨了!罗欣倒是没怎么对他下重手,莫睛却是要多狠有多狠,他现在才知道,这妞练过跆拳道,还是什么三段!到现在他的胸口还隐隐做痛呢!
“哈哈,好说好说!几位都是咱们大清的功臣,皇上日后定然会多有封赏,说起照顾,恐怕日后还要几位多多照顾一下咱们哪!……”东亲王诚诺看到勒布托脸『色』不愉,怕他再说出点儿什么不中听的话来,所以,就先开口应了于中一句!带头把酒喝了下去,而他这么一个亲王都卖了费老头一伙面子,其他人也只有跟着了!
“多谢王爷吉言!……”喝完酒,费老头对东亲王作了个揖,接着又说道:“今天请诸位来的第二件事呢!就是想请几位王爷和大人,还有诸位参领、佐领、牛录帮忙做个见证!……”
“见证?难道费老有什么事?”奉天府尹玉恒问道,他跟费老头五个人的关系还算马马虎虎。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前几天,萨将军向我那侄女儿求亲的事儿……这也怪我们自己没说请楚,让萨将军误会了,所以呢,今天,我们摆这几桌宴席,也是想向萨将军赔个罪!……还请提督大人多多海涵啊!”
看着费老头带着于中和马德朝自己打拱作揖,萨布素的脸『色』立刻就变得要多黑有多黑!这算什么?不是摆明了告诉大伙儿:我们怕你这个地头蛇给我们穿小鞋儿,今天请这么多人来这里,就是告诉大家,我们已经向你赔罪了,你要是再找我们麻烦,那就是心胸狭隘,小人一个!……把他萨布素当什么人了?
“萨布素,人家费老都向你赔罪了,你也得表示一下啊!……”萨布素求亲不果的事情虽然因为双方都不愿意张扬而没怎么大范围传播,可是,几个王爷和那些有点儿脸面的人都是知道的,看到现在的情景,简亲王勒布托在心里是一个劲儿的直乐,巴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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