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越国姑娘回家,让越国男人一个个打光棍,这就叫外卷。”
赵楠毫无羞愧感说着自己离经叛道的理论。
他建议年轻人不要谈恋爱,不要结婚,更不要生孩子。
如果觉得孤独,还是想有个伴儿,就将目光转向更广阔的世界。
多年在国外旅行的经历,让他发现无论亚洲美洲还是欧洲女生,其实都很容易交往,而全世界上最难追,最难伺候的,竟然是自己同胞。
“主播牛逼!”
“老子再也不想内卷了,老子要外卷!”
“尽管一个人生活很不错,但我还是想有个伴儿啊。”
“啥也别说了,我正在携程查机票…”
“走啊!让我们去越国!”
“虽然主播讲的很好,但人生地不熟的能行吗?”
“怕什么?又没出大气层。”
“就是就是,内卷都扛过来了,还会怕外卷?”
说到底,绝大多数男生们需要的其实并不是跌落凡间的仙女,也不需要轰轰烈烈浪漫至死。
多数男生更喜欢平淡而真实的生活,寒冷的时候蜷缩在怀中,共同喝一碗热粥,生病时候拉着你的手,嘘寒问暖,仅此而已。
但可惜时代已经无可逆转的改变了,即便这样简单的要求,如今也渐渐变成了奢求。
“我说主播,咱们这么搞,会不会被认为是一群臭屌丝做白日梦呢?”
“恐怕亲戚朋友们会觉得,我们是现实中没有人要,才被迫远走他乡吧。”
眼看气氛变的十分热烈,男生们纷纷憧憬着能在某个异国他乡,发生一些简单而美妙的事情,直播间里忽然出现许多犹豫的声音。
在经过多年来反复洗脑之后,许多男生早已习惯了社会达尔文主义,觉得人类只有相互竞争这一条路,不明白躺平和自由主义其实才是人类的天性。
对此,赵楠只是耸了耸肩,用轻松的口吻说道:“谁在乎呢。”
“亲戚朋友如果这样想,就让他们想好了。”
“说到底,之所以聚在这里并不是因为我们失败,而是因为我们选择了一种不同的生活方式。”
“左三年,又三年,反反复复再三年,没有希望,看不到尽头,难道这就是我们要的人生吗?”
“假设经历这么多,他们依然没有去思考,这一切究竟是如何发生的,那我只能说,他们和我们从根本上就不一样,今后如果他们问你,你最好顺着他们,不要反驳他们,微笑告诉他们,你们讲的都对。”
哈哈哈哈~
直播间里顿时笑作一团。
赵楠给大家支的招有点损,也比较聪明,正如同对牛谈琴从来就不是牛的错,而是谈琴之人傻缺。
“生活的本质到底是什么呢?婚姻的本质到底又是什么呢?”
顿了一顿,赵楠又开始了自己擅长的讲故事模式,缓缓说道:“多年前,我在西域萨城旅居的时候,遇到一个叫郑旭东的同学,他从京城来,年纪三十出头,骑着一辆很酷的本田cb500f型摩托车。”
“我请他抽烟,说他的摩托车很棒。”
“老郑苦笑着摇了摇头说,自己大学毕业后一直在京城工作,虽然看起来收入还不错,但除去房租和消费,根本存不下什么钱,更别提在那里买房子,安家。”
“如今他辞职了,环顾左右,发现自己辛苦存下的那点积蓄,还不够在京城买个厕所,除了这辆摩托车一无所有,就像他十几年前第一次到京城的时候,留着土里土气的寸头,除了一个28寸行李箱,一无所有。”
“或许是真的渴望摆脱孤独吧,随后的日子里老郑疯狂和客栈里的姑娘约会,请她们去昂贵的夜店喝酒,请她们吃火锅日料。”
“但这些姑娘喝酒吃饭次次都去,就是不肯付出任何与感情有关的东西,仿佛她们愿意和老郑一起出去,已经是给了他莫大的面子。”
“就这样时间又过了一个多月,有一次我和老郑喝酒,看着他郁郁寡欢的样子,我忍不住告诉他一条无比重要,却一直被忽视的生活经验。”
“在这个世界上,选择永远比努力重要。”
“如果你选对了方向,根本不需要怎么努力,就能够得到自己想要的。”
“而要是你选错了方向,努力越多,错的就越多。”
“不要再和她们纠缠了,她们不是你的未来,买张机票,去印尼的加里曼丹岛吧,那里有一个叫做山口洋的城市。”
赵楠面对镜头缓缓讲述,观众们安静听着,心里渐渐升起许多疑问。
“为什么是印尼呢?”
“地理学的不好,请问加里曼丹岛在哪里?”
“山口洋是一座怎样的城市?为什么主播让老郑去那里?”
“感觉好神秘啊,岛上究竟有什么?”
在赵楠喝水的间隙,观众们纷纷发弹幕,问出心中的问题。
对他们来说,加里曼丹岛简直就像是天方夜谭一样遥远,也无法明白为什么赵楠会让老郑去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有什么?”
赵楠仿佛陷入回忆,用一种怀念的语调说道:“加里曼丹岛有全世界最贫困的华人群体,住在窄小破败的街区,拿着微不足道的薪水,非常艰辛的活着。”
“他们说客家话,而老郑家在梅州,也会说客家话,我让他去,是因为那里有淳朴善良的人们,单纯天真的姑娘,有老郑想要的生活。”
“不瞒各位,像老郑这种老实巴交的计算机码农,虽然在国内不受待见,姑娘们嫌他长的不帅,嘴不够甜,也没什么情调。”
“可一旦到了加里曼丹岛,他立刻就会成为无数当地姑娘挤破头追求的对象,从十几岁到几十岁,趋之若鹜。”
“不是她们是否选择老郑的问题,而是老郑是否选择她们,不是老郑追她们的问题,而是老郑面临无数诱惑,如何抵抗的问题。”
“什么叫选择比努力重要?”
“这就是。”
赵楠的话令直播间里一片哗然。
“全世界最贫困的华人群体?说客家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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