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过去。”
秦丁心中惊骇,脸上多少有些挂相儿。
马叔接着说道:“我真不是吓唬你,既然你问我从前的掌记去哪了,那我就实话跟你说,他就是犯了规矩,被天火烧没了,砰!灰飞烟灭。”
秦丁的手不自觉地攥紧,马叔看在了眼里。
“所以,如果你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又抱着猎奇的态度,那很有可能会跟他一样下场,你想好了吗?小秦?”
要说不害怕那是假的,秦丁有些进退两难。他突然意识到其中的复杂性,马叔不像是在说笑,他能感觉得到。
前掌记被天罚烧成了灰,能犯什么错这么严重,他不由联想到了磁带末尾的那些话,难不成,那段话就是老雷子留的?
秦丁紧张地吞咽了几次,心里盘算着,是继续试用期,还是签约成为真正的掌记,这都像是一场赌博。如果是赌博……那么都无法预料结果,不如……就按磁带末尾的那段来做吧。
他用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眼神却出奇笃定。
“我想好了,这工作很适合我。”
马叔的目光里还是带着一丝狐疑,大概无法理解秦丁为何转变的这么快。
“叔,现在就签合同行不?”秦丁不太想在这个节点上浪费太多时间,他想快些收集线索,确保自己的安全。
马叔没有说话,却把手放到了写字台的木盒上敲了几下。不多时,他慢慢抬起头看向秦丁,脸色极为严肃。
“这不是儿戏,成为镇压馆内的掌记,就不能反悔了,得按规矩办事。”
“我会的。”
“那你等我下,我去取件东西。”
“好!”
马叔出去了,秦丁把手心里的汗在裤子上抹了下,内心忐忑不安。
还没容他多想,马叔回来了。秦丁看到,马叔拿着一件小东西,大小跟扑克牌一样。
“你坐到这儿来。”马叔示意他坐到矮凳上。
秦丁不知道这是干嘛,签合同不得先有合同,他没看到马叔拿任何纸张。
“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不会的马叔,我决定好了。”
“那就正式给你敕封授顶了。”
秦丁心想什么是敕封授顶,马叔那边已经把手中的东西对着他举起,他看到,那是一块紫红色长条形木牌。
马叔嘴中默念着什么词,手上摆弄着奇怪的手势,脚下挪动出一些步姿,刚劲有力的,很像是电视里演的道士在作法。
秦丁第一次在现实里见这种阵仗,又好奇又慌。
马叔双手怪异翻飞,一只手结剑指,朝另外一只手中的木牌划了下,然后把木牌朝秦丁两边的耳朵各拍一下,又对着他的眼睛比划着,吓得他赶快闭上了眼睛,随即眼皮上就传来了木牌触碰的感觉,接着听到啪嗒一声,然后没啥动静了。
秦丁试探着将眼睛开了一条缝儿,看到马叔手上没在拿着木牌,而是正在把右手食指放进嘴里。
他赶快睁开了眼睛,马叔的食指已经从嘴里拿了出来,上面带着血珠。
马叔又开始念着什么,左手结了一个奇怪的手势,接着那带着血珠的食指便一下点到了他的眉心。
那一瞬间,除了眉心被触碰得冰凉外,秦丁的脑子里轰然一响,浑身的皮肤感觉像是针刺一样,让他就是一哆嗦。
马叔嘴里念道:“从今往后,秦丁小儿受命于此,听人间凶事,存善恶黑白,敕令!
好了!”
秦丁缓过神。这就是敕封授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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