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屋子后,还没等我问他们怎么回事。
大飞便一屁股坐在了床上,骂了声娘,说道:
“方大师,刚才咱俩明明跟这小子很紧,咋个不留神就让它跑了?!”
方泰河也坐在椅子上,点了支烟,淡淡地说:
“我是故意放他走的。”
大飞闻言,一愣,表情略带夸张地说:
“什么?方大师您这卖的什么关子?”
方泰河没说话,只是“吧嗒吧嗒”地抽着烟。
看样子是不打算解释。
见方泰河不说话,大飞以为方泰河没听见,又要问。
我将大飞拉到一旁,让他别自讨没趣。
方泰河的性格,我是知道的。
他想说的,自然会告诉你。
不想说的话,那你就是把天喊破个窟窿,他也不会言语一声。
趁着这个时候,我问大飞:
“你刚才说不对劲,是哪里不对劲?”
闻言,大飞两手一摊,作无奈状,说道:“老高,说句实话,我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只不过方大师说不对劲,我就跟着他一起下了楼。”
我简直要被大飞这个答案无语死。
刚才在楼下,看他一脸郑重的样子,我还以为他知道什么重大事件呢。
搞了半天,也只是听方泰河说不对劲。
也怪我,我和大飞相识十几年了,他从来都是这个样子。
不再去理会他,而是转身问方泰河:
“方大爷,刚才你们出门后,我找不到你们,满走廊找你们的时候。
发现整条楼道都是尸横遍野的惨象,但是现在咋啥都不见了?”
方泰河眼皮都没眨一下,直接问道:“你开天眼了吧?”
天眼?
我一愣,站在原地,不知什么意思。
大概是看出我没明白他的意思,方泰河又补充了一句:
“是不是把舌尖血涂到眼皮上了?”
我连连点头,表示肯定。
方泰河倚在床上,叹了口气,说道:
“舌尖血,属至阳至刚之物,虽说能通阴阳,遇到鬼打墙的时候,能看透本质。
但如果将舌尖血涂在眼皮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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