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白兰。”
“……”
白兰捧着棉花糖袋子愣了好一会儿神。
“变态,你真的对我欲求不满?”
飘在半空中,江一一双手环胸居高临下,嘴角弯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对已经死去的人,确切些说就是你手上的玛雷指环欲求不满,白兰杰索你再一次刷新了自己的下限。”
“一酱似乎很期待的样子啊~”
把棉花糖袋子放在一边,白兰坐直了身体。
“那么,一酱想不想知道我拜托小正去做什么来挽留你的消失呢?”
“我想我已经警告过你了,不要做多余的事。”
“一酱总是喜欢这样虚张声势呢。”
笑容在白兰的脸上消失,紫罗兰色的眼眸浮着冰冷的光。他站起身,伸出手握住了江一一的手腕。玛雷指环上点燃的火焰使得江一一半透明的身体凝实了些许,尽管这样,掌心握住的仍然是一团带不出真切感的虚浮。
这样无法掌控的感觉让白兰下意识地握紧了些,这样的力道足以让一个成年人的手腕被勒得咯吱响,而那个早已死去的人却完全不会做出任何反应。
没有痛疼,没有难受。
虽然紧紧握住,她和他却仍然不在一个世界。
“这一次又想用什么来威胁我呢?”
白兰用力地将江一一拽了下来,猝不及防的少女栽倒进了沙发,然后像是做过千百次一样动作敏捷地侧身在那并不宽大的沙发面上翻过,想要直接越过沙发的靠背在另一边站稳。
这很简单,她不知道遭遇过多少这样被钳制的对待。
江一一差一点就成功了。
可惜她现在是只能依靠白兰的火焰来维持形态,就算这样也还是正在消失的死者。
“一直都用‘把我的计划统统告诉彭格列和尤尼’这样的理由,我也是会厌烦的喔。”
用握住的手腕压在江一一的脖颈前,白兰扣着她的手指上带着玛雷指环,火焰静静地燃烧着,源源不断地给予这一日比一日要更加虚弱的逝者仍可停留于世的力量。
紫罗兰色的眼眸被橙色的火焰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颜色,保持着压制了江一一的姿势,白兰甚至又挂上了那副总显得有些挑衅的漫不经心。
“明明已经虚弱成这样了,一酱似乎都从来不考虑向我求助呢。”
“果然,一酱是真的想要消失吗。”
“是啊。所以说,一直都不肯面对现实的是你好吗。”
“可是为什么我会在一酱的眼里看到犹豫呢?”
一直被压制的人忽然挣扎起来,力量和技巧都给白兰带来了不少的困扰,他有的时候会下意识地去想这名寄存在指环中的女性曾经是多么强大的存在,然后惋惜她已经死去让自己的游戏少了强劲的对手。
可是,果然啊,一酱还是这样就好了。
能够反抗就不会失去乐趣,力量削弱就不会脱离掌控。这是属于白兰杰索一个人的,诶拉瑞亚。
把手腕重新押回江一一的头顶,顺带还坏心眼地向上提了提,白兰美滋滋地欣赏着她被迫向上弓起的身体,绷成了很流畅的弧度,不难想象在死去之前这样的身体里蕴藏着什么样的力量。
……会是谁杀死了她。
这样的念头忽然窜进脑海,心底为了这早已存在的事实涌出怒意,白兰却是更加笑眯眯地开口。
“一直以来一酱给我的感觉都是有恃无恐呢。你说过,消失也不过是回到真正的归宿,这似乎并不仅仅是指‘死亡’本身,好像一酱一直以来以为的消失就是有一天咻的一声就不见了,然后又会在另一个世界醒来一样,睁开眼睛摸摸脑袋――喔,我做了一个梦。所以现在这样一点一点的消失,和一酱想的不一样对吗?你也无法确定这样消失的结果――”
江一一忽然很感谢自己已经死去。
不然白兰一定会听到她那一刻骤然停止的心跳。
“这个世界上总是会有些无法解释的事情,我能够得到每个世界的自己的记忆,或许会有人能够共享每个世界的自己的一生也说不定。一酱,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该从我身上下去了。白兰福尔摩斯杰索。”
奇异的,江一一原本的惊愕、恼怒和紧张,都消失了。
她提起膝盖向上顶了顶,找到一个角度后一脚踹开了已经松开钳制的力道的白兰。
装模作样地整了整完全没有乱的衣领,江一一扬了扬下颚。
“看来你果然欲、求不满了,白兰杰索。”
“白兰大人!!我不服!为什么要让这个――”
“……我早就说过白兰在忙的。”
入江正一推着整个人都僵住了的密鲁菲奥雷成员往外走,还体贴地关上了门。
“你们继续。”
被呆愣愣推走的密鲁菲奥雷技术人员已经不再去思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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