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孟余余学着煲了些汤,她看了整整五天菜谱,做了很多次实验,总算把这道菜做得能下咽了。
因为陈松宜每天下班都要七点到家,等他回来的时候外面天都黑了,还要做饭给她吃,孟余余就觉得挺过意不去的。
见陈松宜吃了,且没什么面色变化,孟余余也浅尝了一口,差点没一口喷出来,她记得她放很少盐的,怎么会这么咸?
她看向陈松宜淡然的眉眼,有些心虚的问:“不咸吗?”
陈松宜抬眸看她一眼:“咸。”
“那你还吃,别吃了。”
陈松宜看了一眼碗中的汤:“在我可接受范围内,不难吃。”
孟余余:“……”
她突然发现,陈松宜挺好养活的,啥也不挑,给啥吃啥。
晚上吃咸的后果就是,孟余余不停的在喝水,她来来回回客厅和卧室很多次,每次都看一眼他亮着的书房,然后又走回自己的房间。
她例假结束了,也给陈松宜暖了这么多天被子,她应该可以回自己房间了吧。
于是她站在书房门口说:“我回自己房间睡了。”
过了几秒,他的声音才传出来:“嗯。”
孟余余松了一口气,飞快投入自己的床铺,还是她的床舒服,柔软。
时间划到十二点,陈松宜回到自己房间。
屋内没了那熟悉的身影,他本意只是不想孟余余来例假那几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手脚冰凉。
现在人去了自己房间,他还有一些不习惯。
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以后直接上床躺好,神思无比清明。
跟孟余余睡的那几天,他连安眠药都戒了,闻着她的体香,很快就能入睡,现在反而冷清清的让他很清醒。
在床上翻来覆去近半个小时以后,陈松宜抱着枕头敲响了孟余余的房门,没什么表情的喊了一声:“开门。”
孟余余睡得正香,听见陈松宜敲门的声音迷迷糊糊的醒来给他开了门。
她揉着眼睛,半眯着眼看他:“怎么了?”
孟余余睡眼惺忪,困倦的揉着眼,陈松宜还穿着睡衣,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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