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小匣子拎在她的手中。将匣子往谭爱亚的手中一塞:“这些该是够了吧?!”
谭爱亚与豫若彼彼相望,眼疾手快的小女人揪着那匣子的盖子轻轻的一掀,喝,顿时倒抽一口凉气,里面装的满满腾腾的竟然全是手指般大小的珍珠。啪的一声,将匣子的盖子闭合,谭爱亚故作镇定自若道:“法术变的我才不稀罕!”又慎重地重新推回了李玉娘的怀中。
“你……”李玉娘顿时气得五脏生烟。这些都是她养的蚌生来的珍珠,都是用来进贡的奇珍异宝,这个女人竟然说这些宝贝珍珠是法术变出来的,真是不识货啊!
“我怎么样?”谭爱亚理直气壮地一叉腰,小手横起就差一点就戳在李玉娘的脸上了:“你不是说跟李员外没关系吗?送我这么一匣子的东西做什么?!别是不安好心吧,回头我前脚收下,后脚你就恶人先告状地说我偷盗你的珍珠。大伙说是不是啊?!”
一股火气直涌心头,李玉娘差点气的咬碎一口的银牙。真亏的这女人说出口,她若是真有意恶人先告状,那她至于当着众人的面送这女人这么多的珍珠吗?!
众人听到谭爱亚的话,顿时一脸了然的模样。当下里,只有李玉娘傻傻的还没听明白,没琢磨过味来。
“我若是真想恶人先告状,我就不会当众给你这一匣子珍珠了。”李玉娘越描越黑道。
“哈哈。”众人无不捧腹大笑。更有好事之人,笑道:“我说仙子,人家谭小姐问你话呢,你不是说跟这李员外没关系吗?怎么倒是帮他的女儿还起人家钱了!”
“就是啊。”有人连忙附和道。
豫若也是跟着使劲地点了点头。
“我……”李玉娘一时语塞,再也答不出话来了。
“别笑了,你们都别笑了。”李员外自是听得出谭爱亚的弦外之音,更是明白,这谭家的小姐是想帮自己认回女儿,可是,女儿如今已经是那个什么冥域的鲤鱼仙子,自己只是一介凡夫俗子,怕是再也高攀不上了。于是李员外连忙帮着自家女儿说起好话来:“人家仙子是不想看我老了遭罪,这才帮我还了我女儿欠的银子!”
李员外咧开老嘴,冲着李玉娘感激一笑道:“谢谢您了。还帮我带来了玉娘的消息,知道她投生了,我这颗心也就算安了。就算死了,也能闭上双眼了。这珍珠,您收回去吧,女债父偿天经地义,我此生无憾,再也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这条贱命就当抵了我女儿的债就好了。谁想要就拿去吧。”说着,李员外双手抱腕,冲着李玉娘屈身一拜。转身,以是赴死的慷慨模样。
“你若是真是狠心之人,那就继续咬紧了牙关,死也不承认好了。不过就是唤一声爹而已,真的有那么难吗?李玉娘到最后,我还是看错了你!”谭爱亚轻轻地松开拥紧的豫若的手臂,走到李玉娘的身旁,低低的一声。
斜跨了出去,小女人低低地与齐公子说了些什么,又朝着衙役奔了过去,既然对方无意,那这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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