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花瞰月悠悠地念叨着。刚刚她就是畏惧男人身边的凌然正气才没敢直接上去扯那富林县县令的。
见女子抬起头,又迅速地垂下,齐公子也就好整以暇的打量起花瞰月的亡魂来。早前他到过豫十县,而花瞰月则是豫十县县令的二房,按理说他们两人并未真正接触过,但是齐公子还是认得出花瞰月的。因为花瞰月不止一次的去过谭爱亚当初经营的小吃巷,可是她从来不都进去,只是远远地看着,无事便会微笑着离开。不等花瞰月回话,齐公子便率先开了口:“下跪孤魂可是花瞰月?”
“花瞰月?”花瞰月再次微微一怔,她反复地咀嚼着这个名字。轻轻地摇了摇头:“不记得了。”诚实地答道。
“正是。”杏儿倒的答的极其的爽快。连磕巴都没有打一下,更是想都没想。
“哦?”齐公子眉头高挑,顿时来了兴趣。这孤魂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可是这名为杏儿的小娃娃竟然答的如此爽快。这到底是什么缘由呢!
灵犀朝前一大步,将手中捏着的玉笛横起,抱在眼前:“禀大人,灵犀手中的招魂笛是神物,是绝对不会召错魂的。”灵犀将众人狐疑再次顺利的引到手中捏住的天青色玉笛上。
“原来如此。”齐公子沉吟一声,没再深究。反倒是换了个问的方式:“下跪亡魂,你可是豫十县县令的二夫人啊?”
“正是。”这一句,花瞰月答的清脆极了。一丝的犹豫都没有。
“你有何冤屈,要状告何人啊?!”齐公子身躯朝前一倾,声音带着不容人质疑的腔调厉声一喝道。
“我要告豫十县县令贪*赃*枉*法,草菅人命!就连奴家腹中的亲生骨肉他都狠心的不曾放过!”花瞰月语气悲愤地控诉道。
“好,本官给你个机会,你就细细将你的冤屈道来吧。”齐公子对着一旁的随行官*员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刻走向一旁县令师爷的桌案旁,取来文房四宝,便开始做记录。
“事情是这样的。”花瞰月边努力地回想着过往,边细细地道:“具体的情况小妇人也记不清了,只记得他们污蔑小妇人说小妇人腹中的胎儿是野种。然后便提出长刀,要抛了小妇人腹中的孩子,小妇人不依,就连夜带着孩子逃到了山里,可是山里等待着小妇人的还是那样的命运。”
那一夜花瞰月记得长刀亮铮铮几乎晃花了她的双眼。无论她怎么跑,怎么逃,那刽子手就握着刀,死命地在身后追赶着。直到最后,她再也跑不动了,环抱着小腹,摔倒在地,最后那长刀就那么的挥了下来。一刀直戳进了她的腹部,长刀再起,渲染的是殷红的鲜血,鲜血挥洒,那与胎儿相连的脐带就拖了地。地上**的一片,全是她的血。
再然后,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双手搂住那曝露的胎儿与脐带,撞开了那追兵,便没命地奔逃了起来。可是一股脑的奔逃却惹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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