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提起的心也算缓缓地落了地。先跟豫若说了一句,转过头,又望向一旁没得到答案,却是在忙着开方子的郎中:“先生,那酒只要是烈酒就好,越烈越好。”
“谢小姐,老朽知道了。”郎中捏着一张方子走了过来。面露难堪之色徐徐道:“小姐的医术真是精湛,老朽真是自叹不如。这是豫相公的调理的方子,如今豫相公只需退了这低烧,多服几记药便好,若是有条件的话,那最好是……”郎中说着,又使劲地摇了摇头。谭家虽在富林县是大户人家,不缺银子,可是那东西可是娇贵物儿,不是说能买到就能买到的。
“最好是?”谭爱亚一拧眉头。
“没什么,那东西咱们平常百姓哪里吃得起。买都买不到。”郎中寒暄一笑,小小声的应道:“小姐,这方子,您看看让谁随老朽去抓个药?!”
谭爱亚看郎中那含蓄的言语,大概猜到郎中口燥喉干的那东西大概是天价之物,也许只有宫中的达官贵人才能吃得上,他们这样的人家就别想了。“庆叔,您送送先生,跟先生抓下药。”谭爱亚对着那立在门畔的老庆吩咐了一声。
“先生,这边请。”老庆赶紧毕恭毕敬道。
“慢着。”姗姗来迟的谭老爷还有豫老夫人这时才进门,刚进门,谭老爷就唤了一声老庆,见老庆停下等话,才继续道:“多给先生些诊银。”
“老庆明白。”既然自家老爷发话了,老庆哪敢慢待了郎中。
“爹,娘,豫若醒了。”谭爱亚转过身,连忙道。
豫老夫人连忙走了上来:“若儿。”低低的一声轻唤,伸出双手紧紧地握住豫若那滚烫的手臂:“你这一病,可是苦了爱亚了。你看看她,这几天一直守在你身旁,几乎是寸步不离。”说着,豫老夫人抬起手,以袖口搌了搌眼角的泪水。她这是欣喜的啊!
豫若怎能不懂,他都明白,虽然视线依旧涣散,脑中混沌,提不起精神来,可是看着小女人那因劳累而凹陷的脸颊,他还能不知道吗?他心里明净似的。她这都是被他的‘病’累的。早知如此,一开始自己就该做好万无一失的准备,或者是徐徐的拔除掉灵犀体内的魔性,不如急功近利,一点点的来也好。真是苦了她了!黯淡的眸光凝起了雾气,渐渐遮盖了本就迷离的视线。
“既然若儿醒了,咱们就别打扰他们两了,若儿这身子骨还虚着呢。得让他好好休息。”谭老爷赶紧出口关切道。这下提起的那一口气终于可以松了,女儿也不用整天劳心劳神了,因为女婿醒了,自己也不用整天跟这面前的妇人提心吊胆了。更不用看着妇人哭天抹泪,自己跟着食不下咽了。这下可好了。
豫若看着谭老爷脸上的笑纹,禁不住也一勾唇角。就在这时,也不知怎了,身子再次燥热难耐了起来,全身血液宛似倒流一般,直冲脑海,喉咙里用上一股腥甜的味道,突兀的一声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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