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爱亚将杏儿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扒下来,在掀开那装满烈酒的坛子,将里面的白酒沾到棉布上,开始努力地在杏儿的身上搓。酒精比水要蒸腾的快,这样便可以带走大量的热气。足足的两坛子烈酒用光了,杏儿乌紫的小嘴也渐渐地恢复了血色。抖动的身躯也渐渐舒缓。
手探着杏儿的额捎,谭爱亚宽慰的笑了,那滚烫的热度已经退下来了,扯来被子,为杏儿搭盖好。擦了擦额际的薄汗,对郎中道:“好了,您赶紧给她医病吧。”
一阵忙碌后,谭爱亚的身躯早就被汗水浸湿了,热得她抬起小手直为自己扇风,手探进怀中,捏出几两的碎银子,递给刚刚送自己酒水的伙计。
“不要了。”那掌柜的摆了摆手道,踮着脚望了望里面忙碌医治杏儿的郎中:“姑娘是救人的女侠,区区两坛酒算什么。”说着,大伙都带着钦佩的眼色望了过来,而那些刚刚没有上来搭手的妇人们,则是眼中纷纷露出了愧疚之色。
“爱亚,替救回来的杏儿谢过大家了。”谭爱亚冲着众人报以一记浅笑。此时此刻她也能明白刚刚众人不敢出于援手的缘由了。杏儿与这些人又不是亲的己的,这些人又不是出身富贵人家,谁能帮谁那么多啊!这么一想,她也不埋怨谁了。
围观的人渐渐散了去,小小医馆就剩下躺在病床上的杏儿,还有忙着抓药开方子的郎中,还有坐在椅子里喝着茶水等豫若的谭爱亚。
“姑娘。”郎中走了过来,手中捏着几张方子,还有几包的药:“这是丫头的药。”郎中也不提钱的事,就将方子和药塞进了谭爱亚的手中。
“这多少银子?”人家不提归不提,可是谭爱亚却不能不问。
“姑娘,老朽不要银子。只是老朽有个事求姑娘……”那郎中说着就朝着那病床上虚弱的杏儿望了一眼:“这丫头多亏姑娘搭救,才捡回条命来,老朽也看出姑娘是个菩萨心肠了,那姑娘可否送佛送到西呢,不单这丫头,这丫头还有个弟弟,他们两个都是咱们这巷子无依无靠的孤儿,平日里,她那弟弟就来过好几次了,老朽白舍过他几次药,可是老朽也要养家糊口啊……”郎中边说边盯着谭爱亚的脸色,仔细地打量着。就怕哪句说的不对付了,再给这活菩萨气走了,苦了这对无依无靠的孩子。
“老人家,您有说什么就说吧,不用跟爱亚兜圈子。”谭爱亚是个聪明人,其实短短的几句她就听出这郎中的弦外之音了。“您是不是想让爱亚收留这两个孩子?”
“这……”郎中那耿直的眸子,左撇了撇,右晃了晃,这条巷子里,大家都可怜这对无父无母的孩子,可是谁也不富裕,心有余力不足,平日里被他们偷就偷了,大伙说的是狠话,也就是吓唬吓唬他们,倒是挺愿意被他们偷的。如今好不容易来个大户人家,若是能把这两个孩子领走,让他们过的好点也不失为一件好事,总比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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