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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一人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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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合作。一起出赛,人家两人,我们这边也刚好两人,这样甚好呢!”早在刚刚洪绸就一直在打这齐公子的主意,又听见这齐公子对那五行诗如此了解,心中猜想着,这次准没找错人。10sp9。

    “这……”藩王抬起手搅了搅他那络腮胡:“齐公子您看……”

    人家钦差大人分明就是掌柜的那边的,怎会与你们这些番邦的蛮子为舞,众人心中相当平和,人人都是这样的心态。

    “齐某与小公主所见略同,觉得这样甚好。”齐公子低低一句。

    众人差点没吓得掉了下巴砸地上,这钦差大人如今怎么临阵倒戈了?!

    “大人?!”谭爱亚低低一声,刚刚开口想去问,便被豫若拽住了衣角。豫若使劲地给小女人打了一个眼色,便轻轻地摇了摇头。

    也许小女人还没看出这钦差大人的意思,可是豫若做为一个男人,又是作为小女人的夫家,他可是心知肚明了,这齐公子分明就是对他的妻子有心思。而豫若最近做事都会一直处处维护着这齐公子,为的就是不想有朝一日自己会与这个男人成为竞争小女人的对手,而如今,这番邦公主盯上了他,豫若明白,这是给了那齐公子捷足先登的机会和理由,如果他若是败了,那人家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把小女人迎娶过门了。所以这次他必须全力以赴,以自己这双手撑起他们的爱,守护他们的爱,只要有他在,他是绝对不会把小女人拱手相让于他人的!

    谭爱亚见豫若摇头,便闭上嘴巴不再开口。

    只是这藩王的视线却从豫若的身上,移到了谭爱亚的身上,然后又一次上上下下地打起了转。也许是他看够了,也许是他瞧出端倪了,便转过头,大声说道:“那就这么定了,三日后,依旧是这酒楼,正午开赛,先比琴与歌,在赛五行诗。”

    众人闻声纷纷倒吸一口凉气,欣喜有热闹看的同时,又替那对被人棒打鸳鸯的小夫妻深深地捏了一把冷汗,外加感叹蹉跎不已。

    有人道:“这是什么世道啊!找个好看的夫家吧,还得担心!”

    那人问:“担心什么?”

    这人立刻回道:“担心怕被他国的小公主惦记上。”

    众人不由齐声叹息:“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不过叹息跪叹息,议论归议论,热闹还是要看的!毕竟这可是盛况空前,史无前例的一次民间对战宫廷的重磅比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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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豫若,你……”谭爱亚只将歌低低地哼了一遍,就听见豫若行云流水一般的将那曲子演奏了出来,她本是跟着和的,可是哼了一半便和不下去了,张大嘴巴,惊愕的几乎都能塞进一颗鸭蛋了。

    豫若不禁勾唇一笑,他握着笔,迅速在纸上给小女人写下这样一句:“这歌好像不太好。”这曲子确实不错,豫若悄悄地记了下来。只是这歌好像并不好。

    “嘿嘿。”谭爱亚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支歌。只是这里有男声部分,而你……”她有点落寞,小手抬起,轻轻地抚了抚他的唇角。若是他会说的话,该有多好,他的声音定然会像他的长相一般,足以俘获人心。若他会说的话,就可以跟她一起唱这首歌了。

    豫若不禁难过地垂下头去,光听这歌的时候,他便猜到这里有男声的部分,只是小女人故意欲盖弥彰,但是却唱不出男声的那个韵味。他听得出,他明明没有学过这些,但是他却懂,他自己都觉得奇怪。而抚琴的时候,是琴随心动,无需他去拨,这琴仿佛能以曲子谱写出他的心情一般。

    “换首吧。”她勾唇微微一笑。

    他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只是却将小女人和的那支歌深深地印进了心里,他爱那词,爱她唱的每一句,用心听,他竟然能听出歌里的那一丝丝的哀愁,只是现在如此幸福的他,不理解!更是不懂,没尝过那样痛彻心扉的滋味!

    “那就换这首好了。”她再次哼了一首歌。

    豫若微笑地点了点头,表示赞许。这首好!她的歌,配上这曲,他们定然是赢定了。而那五行诗,就全靠他了,因为小女人回到府里的时候就悄悄地透露了,她也不太会那五行诗,若是对对子,她到是还能有些胜算,参与一下,五行诗完全是没了主意。

    “豫若,那齐公子该是会放水吧,我们五行诗应该能赢吧?”她天真道。

    豫若没有将自己看出来的写给小女人知,她既无心,那他又何必多行呢,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我们赢定了。你的琴,我的歌,再加上,我们的五行诗。”她笑得开心无比。

    可是他却是有千言万语埋在心中无法予她说明。也许更多的是出于私心,不知什么时候,他害怕她会丢下他不管不问,与那齐公子比起来,他豫若有太多的不及之处,光是身份,光是权势,单凭相貌就可以揽住小女人的全部的爱吗?!那齐公子长得并不比他差多少。他没有胜算,所以他不说,他只会努力,若是他们真的走得太近了,那他就尽自己的力量,将他们分开,小女人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他拼尽一切都不会放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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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藩王,您说他突然缠搅进来是何种意思?”番邦使节团的老狐狸与藩王低低询问道,他都猜了好几天了,可是根本想不透。

    “狼与老虎若是都饿了肚子,会对一只羊心存善念吗?”藩王没有直接回答,只是以一句话反问道。

    “自然是不会了。”这老者也不是什么善类,这样的问题,答案显而易见,根本无需过脑子啊!

    “那你现在明白了吗?”藩王狡黠一笑道。

    “原来!”老者这才拍着脑门恍然大悟道。“原来是狼与老虎都饿了肚子要吃东西啊。”

    “若是本王放跑了那只羊,那狼与老虎会如何?!”藩王笑着再问道。

    “自相残杀。”老者不愧是只老狐狸,不假思索地答道。

    “拭目以待吧!”藩王站起身拍了拍老狐狸的肩膀:“对了,你想个办法,把本王的心意告知上煌国太后,驸马捞不到,总得让本王弄点好处回去吧。本王的掌上明珠都搭里面了,哪能无功而返,若是被王后知道了,不得让本王跪雪地去啊。”

    “老臣,这就去办。”老狐狸领了圣命,立刻往外奔。

    “唉,本王可算把这烫手的小丫头半送半塞的强推出去了。这要是砸手里,可就毁了!”藩王禁不住抬起头望着那客栈的房梁长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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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皇上捎来了口信。”内侍火急火燎地奔进了太后的寝宫。

    太后她老人家正站在一直长案边,捏着一只壶,细细地浇灌着她的花。听到内侍那宛似十万火急的声音,顿时不悦的一拧眉头。

    “嘘,吵什么吵什么,没看太后正忙着侍弄较贵物儿呢。候着!”一旁的小丫鬟,狠狠地赏了那直冲进来内侍一眼。

    “等不得,皇上派人捎来信说十万火急……”内侍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太后低低的一声。

    “烧了。”

    “啊?!”这内侍顿时瞪大了双眼,这是皇上的亲笔书信,太后竟然连看都不看就烧了,这可怎么得了。只是这是太后的谕令,他又不敢违逆,捏着那信是丢取暖的火盆里也不是,是不丢也不是,这一时可就犯了难。

    “哀家叫你烧你就烧,怕什么。”太后斜过眼睛扫了那内侍一眼。见内侍不敢烧,便打眼色给一旁的小婢女。

    “是。”这小婢女应了声,迅速走到内侍身旁,使劲一抽将那信夺了下来,顺手就那么一丢。眼见着信燃着了开口道:“太后叫你烧,你就烧,若是皇上怪罪下来,咱们有太后撑腰呢,怕什么!”

    “是。”这内侍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丝丝冷汗,话说是这么说,只是,这信太后可是一个字没看,皇上可是说十万火急啊,十万火急代表什么,内侍心中明白,那边关的急报才是十万火急啊!

    “边关还打仗吗?”太后悠悠的一声。

    “不打。”内侍赶紧回道。

    “皇上现人在哪?!”太后又问。

    “富林县。”内侍复又答。

    “十万火急!哼!”太后冷冷一哼,把浇花壶放在了一旁,把手伸给一旁的小婢女,小婢女赶紧伸手去搀挽着太后。“他能写什么回来,哀家不用看,猜都能猜到。这事没的商量,叫他趁早给哀家死了这门心思吧。自己捅出来的篓子,还想让哀家给他擦屁股,他都这么大了,叫他别痴心妄想了。”太后摆了摆手:“传哀家的口谕,皇上再来信函不用往这送了。”

    “是。”内侍赶紧应了一声:“太后,那皇上的信往哪送啊?!”

    太后不假思索道:“送辅政大臣叶大人那。挨个送,那四位辅政大臣轮流送。”

    “是。”内侍得了口谕,迅速退了下去。

    见内侍走了,太后那板起的容颜瞬间换了笑纹:“丫头,快把藩王的那信再拿给哀家看看。”

    “是。”小婢女答了一声,迅速走到一旁的桌案上将信取了来,递送了上去。

    “你说,那幅雕花扇,挂哪好呢?”太后捏着信就开始美美地盘算了起来。

    “太后,不如把这边的字画全赏给那四位辅政大臣,然后……”小婢女脑子转的飞快。

    “好就这样。省得他们有怨言。就这么办吧,哀家就巴巴的盼着那扇子了。”太后说着,视线又不禁落在一旁架起的绸缎衣服上,欣喜的笑容一点点的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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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豫若,怎么办?!我好紧张啊!”谭爱亚的小手不由地紧紧攥起,她真是有些胆怯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当众出丑成为笑柄是小,若是输了比赛那就罪过大了。

    豫若抬起大手,轻轻地拍了拍小女人的小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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