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比我大,毕竟那女人进门,她可就跟你平起平坐了,再怎么说,我也算是个大,你顶多算个小妾。”李氏抚了抚袖子,缓缓站起身,挖苦着邱氏。
“哼。”邱氏也不悦地翻了李氏一记白眼:“姐姐可别忘了,那账本如今可是落在那女人的手里,若是东窗事发了,那……”邱氏压低声音捏着李氏的软肋狠狠一掐。
“我没忘,不过这天塌下来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只要我不做招惹她的事,她那三味真火可是烧不到我的,我可不像某些人,才第一天,就让人家给记下了。”李氏自然知道邱氏说的是什么,只是她却不信那个邪,查到就查到,量那谭爱亚也不能把她怎么着,反正生米已成熟饭。难道她还能把熟饭再变成生米吗?
说完李氏摆了摆手,扭着那丰*臀,缓缓步出了花厅。
“有你吃苦的一天。”邱氏对着那走远地李氏狠狠地啐了一口,不过转念一想,又笑了。想那么多干嘛,人家李氏都不急,她急什么,慢慢熬呗,看看谁能熬倒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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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若,我回来了!”小女人抱着成叠的册子,欢天喜地地冲进了房中。
豫若先是一喜,随即眉头缓缓皱起,他朝着后面望了望,娘不说去找小女人了吗?怎么小女人回来了,自己的娘亲却不见了。
“爹非要带着娘去逛院子。我就先回来了。”见他那模样,谭爱亚瞬间了然于心。
将册子一股脑地放在桌上,她立刻飞扑到床上:“沐浴吗?我叫妙儿给你备水了。”他们走了许久,连续赶路,马不停蹄,风尘仆仆,一路也没投宿什么客栈,就连梳洗都是仓促不已。所以身上都觉得腻坏了。
豫若羞臊地垂下头,使劲地点了点。他也想沐浴呢,只是他现在好像没有自己沐浴的力气,下床到屏风后的力气有,只是冲洗的话,会需要人帮忙吧。
“我帮你洗?”她眉角弯起,凤眸抿成一线,狡黠地笑望着他。
她帮他洗?!豫若瞬间瞪圆了双眼,这可使不得,万万使不得!他们可以同床共枕,这沐浴的话,还是免了吧。
“怎么又害羞啊?”执起他的下巴,挑高直接迎上他那程亮的黑眸,里面的光芒左躲右避。
“没事。又不是没看过,又不是没摸过,又不是……昂,是吧?!”随着她的话,男人的脸颊越来越红,最后火烧火燎一般,他想低头,可是她就是偏偏不让他如愿。
“小姐,这水都烧好了。”屋外传来妙儿的声音。
“恩,提进屋里来吧。”小女人冲着外面低低地喊了一声。
豫若抬起手臂,使劲地拽住小女人的袖口,他努力比划着什么。
“笔和纸?”这意思她懂,他是要笔和纸。
他点头如捣蒜。
“行,我给你取来。等着。”她迅速地冲到桌畔,风一般地掠过那桌案,卷来笔墨纸砚塞进了男人的手里:“想说什么写吧。”
他握着笔的手一抖。垂下头,奋笔疾书:“我可不可以不跟你一起洗。你先洗,我后洗,要不,那水就凉了会害风寒的。”他考虑的很周到,两个人洗水会不够,更是会凉。如今已经入秋了,他怕她害了风寒。
“恩……”歪着头,盯着那娟秀的字迹看了又看。小女人小手托着下巴,努力的权衡着。这确实是个问题。
“小姐,我把热水汲了两桶,不一下放进去,若是凉了您就兑上一些。”妙儿考虑的更周到,边拆着家奴往屋里提水,边对这床边打商量的男女恭敬道。
“喏,这都不是事,这不就解决了。”谭爱亚摊了摊小手。
男人的脸红的能拧水红水来了。这借口被人打破了,那他就得再想个办法,握着笔,再次写道:“我自己可以。”
“别,回头,你若是再晕倒,那我怎么弄得动你!”她说的头头是道,不给他任何回绝的借口。
“我自己真可以。”他态度强硬地写道,写完,还掀开被子,用尽全身的力气,迈下床去,可是脚刚刚沾地就身子打起晃来。
“小姐,姑爷这样自己没法沐浴的,要不我唤周妈来,帮姑爷沐浴吧。”妙儿再次懂事的开了口。
豫若一听差点腿软地坐回床上,若是只有这两条路给他选,那他……别过头,苦着一张脸求助地望向身畔搀扶着自己的小女人。
“不用,我跟他一起入浴。我帮他就好。”
谭爱亚不说还好,一说,男人的脸埋的更低了,亦是更加的通红了,那红晕都连到了白希的颈项间。他在心中哀哀默念道:完了,这下逃不掉了。
盯着那汲满热水的木桶,还有那高高的屏风,豫若视死如归了。既然躲无处躲,避无处避,那不如就认命了吧。
“抬手。”谭爱亚故意板起脸,看着男人可爱的模样,下了死命令。自从进了这屏风后面,他就一直垂着头,手上的动作也少,干脆就不比划了,紧紧地缠绕起,就锁在身前,这样,别说了沐浴了,连宽衣都费劲。再让他这么耗下去,热水浴就变冷水浴了。
不抬,就不抬!豫若心中疯狂地叫嚣着。可是在一转头,看到小女人那微微发暗的脸色,顿时听话地缓缓松了手。
“这才乖。”见他听话,小女人再次扬起甜腻的笑容,收起那故意板起的厉容。将他腰间的束带取了下来,搭在了屏风上。
偌大的宽衣工程完工,将面红耳赤的男人扶进了木桶里。她抬起手便开始为自己宽衣。
豫若听见了脱衣的稀疏声,瞬间瞪圆了眼睛,抬起手,使劲地拽了拽小女人的衣角,表示他真的可以自己洗。
“没事,我帮你擦背。”她唇角一扬,呲着小白牙咧嘴笑道。
骗子,纯粹的骗子,谁家擦背用脱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