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么大的事情,怎么现在才来报?”水蓉儿狠狠地一掴桌案。那雕花的木桌驮的碟碟碗碗都发出了悲鸣,她就知道事有蹊跷,媒婆走后就叫这两个家奴寻那个泼出门的祸水去了,谁知道……
两名家奴彼此相望,久久也不敢答。
“我就说,那银子是打水漂了吧,真是连个响都没听见啊!”水蓉儿有心想叫县令去把谭爱亚抓起来,可是那可以作为证物的金钗如今已经戴在了县令老爷正房,也就是她干娘的头上,她哪有胆子张口去说,更是不敢往回要,如今只有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那刁老婆子呢?”想来就一肚子的怒火,那媒婆好大的狗胆,竟然连她水蓉儿都敢骗。
“跑了。”刚刚他们就去过了,早就人去屋空了。
水蓉儿气的又狠狠地掴了一下桌案,那碟碟碗碗再次悲鸣不已。美目眯成一线:“大少爷呢?!那出骚主意的小狐狸精呢?!”
“在用饭。”两个家奴再答。
腾的一下,水蓉儿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白花了那么多的银子,他们还有闲心吃得下饭。好好好!”水蓉儿连念了三声好,如今看来她不发威是不行了。“去给我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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