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一袭清丽的模样,鹅黄色的衣服,姿色称得上是国色天香,娇艳动人。只是那话语却是句句带刺,一下下直扎人心。
话多的家奴忍不住想发牢骚,可是话少的家奴一按他的手:“我们确实不知道那女人去了哪里?那敢问瞰月姑娘可知晓呢?能否告知一二?!”以为他们是做下人的就好欺负了?!这女人真是大错特错了。豫府的家奴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哼,真是有趣,你们看不住人,还要我说。”花瞰月一脸的不屑:“那我要是说出来,你们两个认罚么?!依我看啊不如乖乖承认自己是废物好了。”
“若是瞰月姑娘说的出来,那大少爷发话,我二人自当认罚。”话少的家奴又机灵地回道。
“好,那我就说给你们二人听。那女人带着个哑巴在福记当伙计呢。还要我再说么?!”
花瞰月此言一出,两个家奴顿时脸色一僵,原来早上那闹市里看热闹的众人看的是这一幕啊,现在他们终于明白了过来。
“不能吧,那福记都快关门了,还能有钱招伙计?”两个家奴不相信。
“怎么不能,听买菜回来的婆子说,那福记的门槛都快被买衣服的人踏平了。衣服嘛,不过就那几个款式,但是架不住人家连买代送啊!”花瞰月嘲弄道。
“连买代送,那不就赔了,还真没听说过呢。”两个家奴相互一望。
“说不定人家就赚呢。我看我们也该学学。学学人家的手法,效仿一下。”花瞰月柔柔一笑,斜着往豫祝的怀里一靠,谈起生意经来倒是颇有豫府一家之主的感觉。
“呦,这个时候是哪来的鸟啊,叽叽喳喳的叫唤个不停,真吵!”嘴中边不饶人的说着,水蓉儿边迈步走进了豫府的花厅。“咱们可没法效仿人家,人家开的是衣衫铺,咱们开的是棺材铺,办丧事本就够丧气的了,你还送口棺材给客人,那咱们就可以关张大吉了。”水蓉儿狠狠地剜了出馊主意的花瞰月一眼,两个女人暗暗的较上了劲。
“姐姐这话说的,人家福记好像也不是送衣服,送的是福字和对子,我又没说叫咱们送小匣子给人家。您跟我这讲这么多,我可听不了。”花瞰月看着水蓉儿那气急败坏的模样,心中就暗暗偷笑。这豫家少奶奶的位置就是谁有能耐谁坐,她水蓉儿有本事撵走谭爱亚,那她花瞰月就有本事撵走这水蓉儿。谁叫她花瞰月比水蓉儿有姿色呢。
“大少爷,我们也送人家点东西,比如送点纸钱啊什么的,多招点买卖!”花瞰月宛如被人剔去了骨头一般,就稳稳地坐在豫祝的怀中,故意气水蓉儿。
可是水蓉儿呢,收起一脸的怒意,反倒是笑了:“瞰月姑娘真是百年不遇出一次好点子,相公,咱们千万别浪费了瞰月姑娘的好意,不如就拿来试试吧。”
“你……”花瞰月眉头一拧,这水蓉儿确实厉害,百年不遇出一次好点子,她这是损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