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真的能承受得住这舞女的全身重量,何况,她本来就体态轻盈,身无二两肉,算不得多累赘。
看着这惊艳曼妙的表演,台下喝彩叫好声不绝。陆白的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看来电显示却是花敏萱,他大略猜到事情可能已经成了,于是他便握了手机到门外接听电话。
“陆总,我已经把我哥刺伤了,现在,救护车已经把他带到xx医院了。”电话那头,花敏萱微带着颤栗却又强装镇定的声音说道,“我已经做好了你交代的事,你答应我的事是不是也可以兑现承诺了,过不了几个小时就天亮了……”
“等我去医院证实过后,我自会兑现对你的立下的诺言。”他浅浅一笑,对这个为了自己前程不惜亲手弑兄的蠢女人嗤之以鼻,同时又为心头终于出了这口来气感到愉悦畅快。
和朋友们打过招呼后,他迅速离开了俱乐部,开了车,朝医院疾驰而去。
到了医院门口,他一眼就见到焦灼不安的花敏萱正在急诊门口转来转去,眼睛不时朝外张望着,很显然是在等他的到来。
“陆总,你来啦!”一见到陆白停下车,花敏萱便迫不及待冲了上去,忘情地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陆总,我现在可是背水一战了,我这一刀可是把我和我哥之间的关系彻底斩断了,我没有退路了,陆总……”
“做得好!”他朝她肩头猛拍一记,露出一口森森白牙,“为达目的不折手段,很好,是个可塑之材!我答应你的事,自然不会食言的。走,我去探望探望你英伟不凡的哥哥!”
陆白的心情很好,中午时和沈心棠的一番争吵让他很是郁闷,他觉得沈心棠从来没站在他这一边过,时时不忘维护花文轩,不管他怎么努力付出,他永远也比不上花文轩……
他一直在等,他等她打电话来跟他说一句软话,哪怕是凶巴巴地质问他为什么还在外面流连不回家,他也会半推半就地就这样把此事揭过,然后回到她身边,与她恢复旧日恩爱,继续过着你侬我侬的甜蜜生活。
可是,直到夜色沉沉,他却没收到她的只言片语。
而他也倔强而骄傲,她不先低头服输,他也绝不会自先服软。有些事,他可以宠她让她包容她,但有些事,他就是一丝一毫也无法容忍。
比如当他和花文轩对立时,她绝对不能站到对面去!
可是时间越加流逝,他自觉等待无望,沈心棠绝对不会在意他的归与不归,他越觉得懊恼无趣且焦躁起来,正好得知了花文轩被刺一事,心里的郁结之气这才稍觉纾解开来。
病房之中,惨白的病床上,花文轩一脸苍白地躺在上面,旁边的点滴瓶里正不疾不徐地朝下一点点灌溉着药液,穿着病号服的双手都露在被子外面,受过伤的左手臂处缠着厚厚的绷带,即使隔着宽松的病号服,也能明显看出那只手臂的不同之处。
花文轩安静地躺在床上似乎是睡着了,陆白轻蔑一笑,径直走上前去,伸手一把扯过他的左手臂,将他的衣袖朝上拉了上去,然后一把将绷带打结处扯开,随即不由不说一圈圈将厚厚的绷带扯开,直到最后见到了手臂上露出的真实伤口,他眼里流露出一丝难以置信的神色。
包扎、病历、点滴,这一切都可以伪装,他一直以为花敏萱只是与兄长玩了一套障眼法而已,没想到他的手臂上真的有一道深透肌肤的刺伤,刀锋凌利,竟然将他的手臂刺了个对穿,一如当初那颗子弹射穿他的手臂一样。
花敏萱竟然是来真的!
他愕然转头看了一眼花敏萱。
后者被他看得心头一跳,见兄长的伤口暴露在了空气之中,连忙出去喊了护士过来重新包扎一番。
“患者什么时候会醒?”趁着护士给花文轩重新包扎的时候,陆白问她道。
“他失血过多,现在身体很虚弱,神志也有些昏迷,可能要明天才会醒来也说不定。”虽然不满这里的人给她多找了一份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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