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该说什么好,最后只是叹了口气,无比沮丧地问道:“两位,你们到底想怎样?怎么倒像是约好了的,都赶在今天过来了?”
“你这话说的,”陆白好笑又好气地说道,“我们应该商量好分开日子来吗?这样才不会穿帮是吗?原来你是打的这个主意啊?你两个都想要是吗?那可不行呢,我们国家是一夫一妻制的哟!”
“哟,哟你个头啊!”沈心棠弯腰拾起散落在地上的红薯,照头就朝陆白扔了过去,被陆白抄手接住。“你不是叫我滚下车了吗?我滚了,你现在巴巴地跑来干什么?”
“我叫你滚你就滚,可见我把你调-教得不错!”陆白站了一会儿站累了,索性自己瞅准了一张凳子坐了下来,手上把玩着红薯,笑嘻嘻地看着她,“既然你这么听话,我觉得是不是应该奖励你一下,于是我就巴巴地来了,就是这样!”
“无耻!”这是花文轩面色不虞的吐槽。
“过奖过奖!”陆白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无耻是我的品格,我觉得是一种高尚的品德!”
沈心棠一阵头皮发麻,花文轩则已经按捺不住了:“我们决斗吧,输了的马上离开,不许再纠缠沈心棠!”
“好啊,奉陪!”陆白丢开红薯,腾地站起身来。
“你们俩有病啊!”沈心棠冲到两人中间,隔开了剑拔弩张的两人,“我是你们谁的所有物吗?我的决定决在你们手里吗?你们要搞清楚,是你们两个的决定权在我手里!”
“那你说,你选谁?”陆白迫不及待地问道。
“你们都走吧,你们俩我谁也不选!”她双眼一闭,谁也不看,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要走他走,反正我不走!”陆白和花文轩互望了一眼,此时倒是心有灵犀地异口同声地说道,然后各自重新找位子坐了下来。
沈心棠斯巴达了,欲哭无泪地看着两人,那两人都像愤怒的公牛般,虎视眈眈地盯着对方,好像在等待某个绝地反击的机会,顿时暴起,一击成功。
沈心棠苦恼地伸手抓了抓头发,看着两个红着眼怒目相视的男人,心里不自觉地哀嚎了一声。
陆白和花文轩都不说话,沈心棠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室内顿时陷入一片沉寂之中。就在这当口,沈妈妈和沈爸爸从楼梯口转了出来,沈妈妈背上背了个竹蔑编的背篓,默默地看了一眼花文轩和陆白,然后对沈心棠说道:“心棠,我去地里砍点菜回来,不管怎么样,来者是客,而且大过年的,就留下来一起吃个饭吧!就是没什么好招待的,让两位见笑啦!”
说到后面一句的时候,她是转向花文轩和陆白说的。
花文轩便惶恐地站了起来,带着谦和讨好的笑,对沈妈妈说道:“阿姨您太客气了,只要是阿姨烧的菜,我都很喜欢吃的,那就辛苦您了!”
陆白一见花文轩在挣表现,他也坐不住了,咻地一声站起来,他自认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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