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爷爷白替他操心的。
相对傅聚澜的复杂心情,不少人都挺高兴的,最高兴的当然莫属于傅元行这些武术老师,参加比赛的孩子们心态更好了,以前怎么说都有些应付作业的感觉,现在尝到了比赛胜利的好处,自我提高的想法就变得急迫起来,他们教起来也更加得心应手,没能参加比赛的孩子也开始发愤图强,想办法提高实力争取下次出去比赛的时候能选上自己。果然孩子都是需要奖励的,看来是应该时不时出去比赛一次。
傅元行这次特别关注了无波的比赛,无波没有让他失望,回来后他特别给无波进行了总结检讨,然后给无波开了小灶,特训了无波的枪术。
其他人倒不会小心眼,因为特训都是公开进行的,而且还要与武术老师对招,滋味并不好受,不是每个人都是受虐狂的,再说了,无波学会了,不正好可以教他们嘛,有福同享嘛。
要说这件事谁最不高兴,当然非傅靖以莫属,以往有什么好事大事他虽然还差得远,可总能找到借口跟着去凑热闹,这次他没去成,看那些去参加比赛回来的人愈发不爽,其他人都知道他的厉害,看他脸色不好都纷纷远离他一米远,就连傅聚颍都不想去招惹他,在他与傅靖以多年的争斗中他领悟到一个道理:虽然他武力值比较高,可往往武力值并不能代表全部,至少在傅靖以面前就算不上个事。
无波在这方面比较大条,以前怎么样,现在还是怎么样,傅聚颍看得心惊动魄的,偷偷地问无波不怕吗?
无波却很茫然:“啊?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同啊。”傅靖以的脸色一直都是这么臭啊,没什么特别的。
呃,你赢了,傅聚颍佩服地想道。
傅元森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在镇上找了份工作,听说了傅聚澜还在家里,周末就从镇上回来了。
“你究竟怎么想的?”傅元森问道。镇上传得纷纷扬扬的,傅聚澜逼得镇上成立武协去参加一场没意思的武术比赛的事,他跟傅聚澜从小玩到大,傅聚澜是什么样的人连他都说不清楚,可他明白傅聚澜是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他不明白为什么傅聚澜不解释,任由别人这么诋毁,他想要问个明白。
“什么怎么想?”傅聚澜打着马虎眼反问道。
傅元森白了他一眼,板着脸说道:“你若不把我当兄弟,你就尽管说瞎话吧。”
“我们本来就不是兄弟哎,元森叔。”傅聚澜差点没笑出来,可他实在笑不出来,他就这么好猜吗?连元森都看出他别有用心了。
他打开窗子,看着如古井无波般安静的古平村,开口道:“元森,你有没有想过换一种生活方式呢?”
“生活方式?”元森不解。
“嗯,换一种生活方式,推开门就可以看到全世界的生活方式。”傅聚澜缓缓地说道,回头看着傅元森,“元森,要不要来帮我?”
傅元森很难描述那一刻傅聚澜脸上的表情,依稀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眼神却闪烁着毅然的光芒,他就是被这样的傅聚澜打动了。
无波来找傅聚颍,看到傅元森露出的半个脑袋,高兴地喊了声“元森舅舅”,欢快地跑上来,笑眯眯道:“元森舅舅,好久都没见你了。”
傅元森飞了她一眼,说:“你去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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