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学校团委的支持,给他开具了相应的联络书。
傅聚澜拿着这份联络书去了市里的教育局,云大在省内可是数一数二的大学,也亏得他本事大,硬是让教育局的领导给他签了字盖了章,他可以直接从学校挑人――别忘了武馆的子弟还有学生的身份,武馆不愿参加交流,学校却肯踊跃参加的,在偏远的学校里,可这是规模很大的学生活动,弄好了不仅学校有光,对老师们也很有好处。
傅家镇的武术协会就这么“成立”了,会长――镇高中校长,副会长――两所初中的校长,理事――几位体育老师,以上都不是本地人,对武功可以称得上一窍不通。
这样的队伍连陪练的资格都没有,傅聚澜却一点儿也不担心,有人比他更坐不住。果不其然,“武协”在学校挑学生时,消息如星星之火传遍了整个傅家镇,差点把几个老家伙气得翘辫子,不怕不知道,就怕装知道,真让他们顶着傅家镇武术协会的面皮去比赛,肯定能把祖宗们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不能让他们去丢脸。
族长重重地叹气,被逼着做这样的事,真窝火。
族长点头了,老家伙们也没多余的话,自然就有积极分子去和学校商量,武协这才算正式成立,会长是傅亚乔的父亲,济宁村武馆馆长傅宏良,其他村的馆长分别任副会长或理事,领队则由初中部、高中部的武术老师担任,参赛人员则由领队推荐,由馆长最终确定。
高三的学生没办法参加,初三的学生按道理也是不参加的,可今年初三的学生里优秀的人不少,征求过学校和家长的意见后,还是将初三的学生纳入挑选范围,一共挑了二十八名学生,加强训练了一个星期,正好出发。
坐的大巴也是傅聚澜联系的,送队伍上车时,傅宏良看到正站在车门边等着的傅聚澜,回头对傅明睿说:“老哥,您真是教子有方,这孩子很有出息。”
傅明睿尴尬地笑了笑,傅聚澜这事做得过分了点,族里很多人都有些不满,如果傅聚澜不是他儿子,他肯定也会生气的,被一个年轻后辈拿刀架在脖子上逼着,大家都不是软虫,谁受得了?傅清序这段时间连门都敢出了,就怕别人拿这件事来唠叨。他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大儿子,他一个年轻人,脑袋里究竟在计划什么?
学生们一一上了车,傅聚颍兴奋地坐不住,上蹿下跳没个安分,他一会儿跟前面的人说话,一会儿又扭头到后面去抢零食,无波拉不住就由着他了。
过了好一会儿,傅聚颍小声问道:“无波,你紧不紧张?”
无波想了想,点点头:“还挺紧张的。”
“真看不出来。”傅聚颍嘀咕道,“我老紧张了,这可是镇上头一回出去比赛呀,要是输掉了,那脸可就丢大了,铁定没有下回了。”
“就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坐前面的小南听到了也回头说道,“可不能输啊。”
“当然不能输!”
“绝对不能输!”
“就算不为自己,也为以后的师弟师妹加油呀!”
“就是啊,机会难得!”
同学们不约而同地赞同道,可见大家心里对此次比赛的重视,傅聚颍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就引得大家这么激动,脑袋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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