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乡工作,自然分手,而她则考上了家乡的公务员,还没分手,但男友却签在了这里,未来堪忧。
白薇捅捅她:“羡慕什么啊,现在出国多方便,以后你就跟你的那位一起去旅游呗。”
“你当我是莹雪呢,我哪来的小资气质?”余苗抱怨道。
陈莹雪哭笑不得:“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无波终于鼓起勇气,问道:“余苗,你什么时候上班?”
“跟你们一样,九月份报到。”余苗说道,“怎么啦?你要请我吃饭啊?”
“对,我要请你们……参加我的婚礼。”无波羞怯地说道。
三个室友都愣住了,然后同时尖叫:“什么?婚礼?”
无波不好意思地点头,解释道:“时间是八月二十四号,就在我家里办的,因为比较远,所以就不邀请其他同学了,你们方便的话……”
“方便!”三人异口同声道,“你结婚这么大的事,再不方便也要去啊。”
“那真的是太好了。”无波笑道。
“不是,你怎么会结婚这么早?”陈莹雪晕乎乎道,“我记得,傅靖以比你还小吧?还没到法定年龄啊。”
“对,所以我们先办婚礼,年龄合适了再领证。”无波解释道。
“这……是谁的主意啊。”白薇问道。
无波刮刮脸,说:“是他的主意。”
“啊!”三个室友齐齐羡慕地惊呼,弄得无波更加不好意思了。
无波又通知了几个交好的人,当下就把那几个人都吓到,毕婚族不出奇,问题是无波小啊,才20岁,刚达到法定结婚年龄。
张雾善听到这个事的时候,比无波还要激动,直接就拉着无波的手,嚷嚷道:“你要结婚啊,我帮你设计婚纱吧?我给你策划婚礼吧?”
无波挠挠头,有点为难:“在我老家办的呢,而且是传统的婚礼。”
“传统的婚礼?我都没经历过呢,我一定要去看看。”张雾善期盼道,然后又问,“你的礼服呢?是什么款式的?唐装还是清装还是旗袍?”
无波仔细回想:“好像都不是,我不太记得了,回头我照张照,发给你吧。”
张雾善无奈地点头,又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你男人叫什么名字啊?长什么样?”
“到婚礼那天你就知道了。”无波笑道。
“切,用得着藏得这么好吗?”张雾善取笑道,无波没说话。
七月初,拿了证件后,大家一起吃了散伙饭,抱头痛哭了一场,第二天就纷纷离校了,从此天各一方。
无波回到家后,难得地闲了起来,她现在是待嫁的姑娘,是人生最珍贵的时刻,不用干活,不用练功,也不用忙婚礼的事,头两天还真的不知道该干嘛好,傅靖以就让她多看看一些生活类的美剧,熟悉一下美国的口语。
而傅靖以是在七月中旬回来的,无波那时候正在睡午觉呢,听到门悄悄地开了,她还以为是傅明心进来拿东西,没在意,结果床垫往下一陷,她睁眼一看,傅靖以闭着眼睛躺在她旁边,她一愣,问道:“怎么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
“给你一个惊喜。”傅靖以含糊地说道。
“惊喜呢?”无波问道,傅靖以没说话,翻身把无波搂住,很快地就睡着了。
无波心里有些许甜蜜,但很快就不爽了,天那么热,房间里也没空调,就床边一个小风扇费劲地吹着,现在这点可怜的风还被傅靖以给挡住了,热得她直冒汗。
“搞什么啊,也不装个空调。”傅靖以嘀咕着翻个身,翻到里面去,将无波挤到外侧。
无波奇怪道:“你不热吗?”
“没你热。”
无波想了想,还是起来去楼下扛了一个大的风扇上来,而这一幕落在了老外公眼里,老外公长吁短叹,好不容易长得的白菜就这么被猪拱了,心情真不爽啊。
傅靖以既然回来了,那筹备婚礼的重担就落在了他的肩上,傅靖以接下这个担子,第一时间就拿着笔记本跑到无波面前,问:“你想要什么样的婚礼呢?”
无波诧异极了,在村里办的,不就是传统的婚礼么?固定套路了不是么?
傅靖以用笔在她额上轻敲了一下,说:“传统的婚礼也有很多形式啊,你就没什么自己的想法吗?”
自己的想法?无波认真地思索了两天,然后对傅靖以说:“我想要一个傅家镇的婚礼,但也是我们自己的婚礼。”
傅靖以开始没明白,略微一想,就笑了:“那我有一个想法。”
确定好婚礼方案后,要拍摄婚纱照,这方面两人都没什么经验,最后无波从张雾善那里约到了一家相熟的工作室,花了三天时间,拍了五组照片,两组在室内,穿的是中式礼服和西装全袖蕾丝婚纱,一组在风景点,穿的是西装婚纱,一组在学校,穿的是衬衣和短裙,最后一组在村里,穿的就是普通的衣服,重点是拍了全家福,因为是走了张雾善的关系,当天就拿到了全部的底片,而修图和成照在婚礼前能完成。
无波拿到了底照,每一张都看过了,觉得每一张都特别好看,然后问傅靖以:“我要放一张到空间去,你说要放哪一张?”
“一张怎么够?”傅靖以摇头道,“多放几张,让别人也沾沾我们的喜气。”也让那些心怀不轨的人看看他们的甜蜜恩爱,气死他们。
无波眼角一抽,当她不知道他那点小九九呢。
最后在傅靖以的强烈要求下,无波在五套照片里都跳一两张上传到空间里,还制作了电子请柬,发给了同学、朋友。
傅靖以要请的人不多,一来是因为他小学和初中都和无波同班,这部分人无波都邀请了,二来他上学时比较特立独行,交好的人并不多。
同学朋友可以发电子请柬,但亲戚和重要的客人就要亲自手写请帖了,无波列了一下名单,两个人对了两次,才手写了二十多份请帖,然后寄出去。
傅聚颍看到傅聚澜递过来一个信封的时候,还在纳闷呢,什么年代了还有人寄信么?拆开一看,整个人都傻了,他结巴道:“哥,我、我没看错吧?无波要和傅靖以结婚了?”怎么那么突然?前段时间无波打电话给他的时候可是一点风声也没有。
傅聚澜也愣住了,半晌才打开寄给他那一份,看到上面写在一起的名字,无声静默。
傅聚颍将他哥的情绪看在眼里,暗觉得奇怪,拿起请柬又看了一遍,嘀咕道:“十点?这么早?太奇怪了吧。”
终于到了七月初十八这天,受邀而来的宾客早早就坐在了村口的武馆前等着吉时,而旁边不时走过穿着同样服饰的人,男的黑色红边的短打,额上都系着红绸,而女的则是褐底红纹的练功服,头发都用红绳绑了发髻。
张雾善看着那条主道边上点着的小油灯,嘀咕道:“这傅家镇的传统婚礼阵仗很大嘛。”
“我看应该不是传统婚礼那么简单。”江宿直言道。
张雾善点头:“幸好我聪明,带了摄像机过来,一会儿记得拍好点。”
江宿宠溺一笑:“你还信不过我的技术?”
那边,余苗几个人也议论起来,没办法,之前无波跟她们说是传统婚礼,她们还以为只是拜堂,然后吃酒宴如此而已,可现在看那些人的阵仗,完全不是想象那么回事。
比说客人看不懂这个架势,就是同村的刚从外面赶回来的人都摸不清头脑,傅聚颍拉住一个扛着爆竹的堂叔:“叔,这婚礼要怎么搞啊?你们怎么都穿成这样?”
那位堂叔神秘一笑,指着屋角架设的摄像机,说:“瞧见没,这些都要录下来的,当然要好好办一场热闹的。”
“有多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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