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俭琢磨着,傅靖以本来是想出大招的,可无波不想报复什么的,就发那个视频,一来膈应膈应陈方同,二来找个出后招的理由,这不,视频发了,陈方同让老上级、儿子都出手,无波觉得烦恼了,不就有理由出手了?三来嘛,先放个□□,迷惑迷惑对手,让对手把关注力都放在他这个养父身上,实际上却从亲生父母那边出手……听听,什么叫“他不敢找你麻烦”?很显然还有料没放出来呢。
无波越想越糊涂,心里也乱成麻团:“伯伯,傅靖以这样,是不是胆儿太大了?”
傅明俭冷哼:“胆大?我看是还不够大吧,什么时候能把天捅破了,我看他就肯安分了。”他睨了无波一眼,“还有你,以后再跟着他折腾,我就打断你的腿!”
无波哦了一声,低头对手指。
“去睡觉吧!”傅明俭手一挥,“对了,如果陈方同那边来试探,你就说什么都不知道。”
“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啊。”无波喃喃道。傅靖以用了什么手段,什么时候套的话,套出什么话……她统统就不知道,问了她也白问。
之前在意那么久的事终于发生了,无波本来以为自己会睡不着的,结果她翻了两圈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她摸摸自己的脸,感慨道:“我真的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啊。”
无波想找傅靖以问问细节,可那家伙似乎比她还忙,没法视频,发了好几份邮件也才回了一份,而且还是第一份,纯粹是寒暄的那份。
――“傅靖以,你在吗?有点事问你啊。”
――“不在。”
吐血!无波气得都不想理他,加上她是真的好忙,没几天就把这件事忘了。
过了一个月,事情尘埃落定,陈方同降职处理,下派远调,无波听到傅明俭的转告后,心里百般复杂。
“我觉得人与人的缘分真的很奇怪。”无波有感而发,“若不是他的冒失让我失去了父亲,我也不会回到傅家镇,自然也不会认识傅靖以,然后也不会跟伯伯你去演习,不会再度与他相逢,而他,怀着愧疚平安地过了十几年,若不是那天他突然叫住我,我也不会记起他,不会和傅靖以去追究过往……这到底是他种的因,他吃的果。”
傅明俭拍拍无波的脑袋,没再说什么。
傅清栋一脸不高兴,往无波碗里夹了块膀蹄:“什么因和果的,吃饭时别说这些扫兴的,还是来多吃一块膀蹄吧,可好吃了,多长点肉。”
无波看看那块又大又肉的膀蹄,摸摸肚子,赶紧摇头:“吃不下了,刚才都吃了整整一个了。”
“一个算什么?你看你那脸瘦得肉都没一两,赶紧吃。”
“我这是抽苗呢,脸瘦是正常的。”
“你当你是稻苗秧子,还抽苗!不多吃点哪来的营养长个儿?”
……
无波委屈地看向傅成芳,傅成芳幸灾乐祸地看热闹,她又巴巴地看向傅明俭,傅明俭轻咳了一声,低头扒饭……无波只能硬着头皮夹起那块膀蹄。
第二天晚上下了自习,无波刚回到小区,就看到陈柏航站在楼道口那里等她,两人两两呆望,无波踌躇了半天,走过去:“你找我?”
“过几天我们家就要搬走了。”陈柏航神色有些憔悴,他用鞋磨着地板,看得出心情不怎么好。
“哦。”无波说不上高兴,也说不上难过,这种感觉与她回忆自己与傅明心分别来到傅家镇的那一天一样,不悲不喜。
陈柏航其实有很多话想问无波,想问她究竟这次的事跟她有没有关系,想问她能不能帮帮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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