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招了出租车,毫不怜香惜玉地把无波往后座上摔。
“这么凶!”无波睁开眼,抱怨了一句,乖乖地坐起来,让出位置。
傅靖以往她脑门上弹了一下,没好气道:“你越来越会得寸进尺了。”
无波立刻求饶:“我那不是没办法嘛,要是我醒了,他问我什么问题我不就暴露了?”说着忐忑得看着傅靖以,“结果呢?究竟……”
傅靖以看了她一眼,转头对司机说:“宏都酒店。”
无波这才意识到此刻不是说这件事的时机,只能将满心的焦躁按捺住。
到了酒店,傅靖以让无波在大堂等着,他直接去前台开了房,拿到房卡后对无波使了使眼色,两人先后进了电梯,无波立刻扑向傅靖以:“你刚才是不是用催眠术了?”
傅靖以无奈叹气,搂着她肩膀的手用力一收,咬牙切齿道:“江无波,你的耐性越来越差了,真不懂我爸是怎么教你的。”
无波一心牵挂着那件事,没有注意到站在酒店大门的人已经将他们的举动都看在眼里了,双手因攥得太紧青筋都爆出来了。
进了房间,傅靖以又说要洗澡,无波只能耐下性子等着,等他洗了澡出来,又说头发湿哒哒的不舒服,无波只能狗腿地去拿电吹风给他吹头发……
好不容易把大爷伺候舒畅,无波才问出自己的疑问:“你是不是用了催眠?不然他醒来后那样子?”
“从广泛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催眠的一种吧,不过需要借助药物和某些手段才能实现……成功率很低,这次成功首先是有酒精助阵,其次是因为我们两个都是孩子,对方没设防,要换了大人来,效果肯定打折。”傅靖以简单解释。
无波听了半天还是不明白:“某些手段,是什么手段?”
傅靖以凉凉地看了她一眼:“我压箱底的手段你确定要知道?”
无波慌忙摇头,讨好地看着他:“那,他怎么说?”
傅靖以从包里掏出一个迷你摄像机丢给无波,无波吃了一惊,好家伙,连这些装备都准备好了,真是准备充分,她真是望尘莫及,好生惭愧。
等待多年的答案就在眼前,无波忽然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手上的机器却重若千斤,她连打开机器的力气都没有,她踟蹰再三,可怜巴巴地看着傅靖以:“我能迟点再看吗?”
“就算你闭上眼睛,该要面对的始终还是要面对。”傅靖以却不容她逃避,伸手将她环在胸前,强势地打开摄像机,用着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她,“看着,这就是你在傅家镇这十几年所受的一切的起因。”
在许多人的眼里,无波是个开朗乐观的孩子,不管大人还是孩子都很喜欢她,可这不代表她在傅家镇的生活美满幸福:陌生的环境,父亲的离世,与母亲的分别,傅家镇族规的古板……或许只有傅靖以才能明白这种明明拥有了幸福却仍时不时感到被抛下的孤单。
“你该长大了,江无波,你不该永远只是帆帆。”傅靖以这样说道。
无波眨眨眼,慢慢伸出手点击了唯一的那个画面。
“陈叔叔,你还记得我爸吗?他对你好吗?”
“你爸他是个好人,是个好人……他很仗义,是个当大哥的料……”
“你和我爸共事多少年?还记得他破了什么大案吗?他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事?”
“我跟着你爸有……有五年了了,这五年来,我们可厉害了……立功……很好……”
……
无波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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