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二来物以稀为贵,多了就不媳了。于是他陷入了选择的纠结中,实在是不知道选哪个好……
傅聚颍依旧参加长拳的比赛,在同龄组中,他的优势十分明显,稳操胜券,无波看了半场就转到傅柳昔的场地去了。傅柳昔参加的是掌法,最大的对手是老乡,彼此都清楚对方的实力,胜负五五开,无波看了几眼又去看了几个相熟的酗伴,最终还是挤进成人组的场地边上去。
为什么说挤呢?实在是观众太多了,将场地圈得严严实实,水泄不通,要不是无波个子小,根本挤不进去。
她来晚了,早就没座位了,只好可怜兮兮地蹲在一边了。
“咦,你不是古平村的吗?”旁边的大婶指点她,“你们村的地盘在对面呢,你该去那边,没准会有位置。”
无波想了想又挤了过去,当然还是只有蹲的份儿。
“无波你不上场?”一旁的傅元衡问道。
“不上了。”无波四下瞧瞧,果真没看空位,只好死心地随便找个地儿蹲下。
“那太可惜了。”
“不可惜不可惜,”无波嘻嘻笑道,“可以看到老师们的比赛,怎么会可惜?对了,镇上都有谁报名成人组了?”
傅元衡转过去找了找,递过来一张比赛顺序,无波赶紧接过一看,心里就有数了,看来各村的武馆都派出一名老师参加比赛,其余的就是志愿报名的。
“咦?大表哥也参加啦?”无波有些惊奇。因为年龄差的缘故,无波从小到大只看过大表哥上场一次,就是耍双节棍的那次,她始终不明白大表哥的实力,因此不由得对比赛更加期待起来。
“阿澜的下场比赛还有得等呢,你就这样蹲着?”傅元衡又问道。
“不然呢?”无波目光闪闪地看着他,“舅舅你要让给我坐吗?”
“你想得美咯,”傅元衡抬手敲了她一下,然后指着某个方向,“诺,那边不是有熟人嘛,你叫他让你呀。”
无波顺着他的手看过去,竟然是傅靖以,他太精明了,早早就霸占了有利的位置,正好就在参赛选手的后面,太得天独厚了,她深深地嫉妒了。
似乎是感觉到无波嫉妒的目光,傅靖以看了过来,两人视线相交,然后迅速分开,无波想到他口无遮拦的事,手就痒了,真想过去捶他两拳,想到这里她一愣――对哦,他做错事,她可以要求他让出位置作为道歉的嘛。
她立刻喜滋滋地挤过去,忘记了现实的残酷:她什么时候见过傅靖以道过歉?
这次自然也如此,因为傅靖以可不认为他做错了什么,他还觉得自己委屈了,帮她解围了,她不感激就算了,居然还怪他,现在还想叫他让位置,她在梦游吗?
“你有没有绅士风度呀?”无波抱怨了。
傅靖以不吃这套:“没有。”
无波恼了:“那你是不是男人呀,让个位置怎么了?”
傅靖以还是不吃这套:“我不是男人,我是男孩。”
“那我们轮流坐嘛……”来硬的不行,无波又来软的。
傅靖以冷笑:“你问问这里的人谁肯让给你吧,反正我不会让。”这可是成人组的比赛,是馆长以下最高级别的比赛,谁想蹲着看?
无波眼巴巴地扫一眼,周围正在看热闹的人立刻转头,躲开她的目光,她沮丧地缩了缩脑袋,瞪了傅靖以一眼,无力地接过他递过来的报纸,铺在他脚边,恨恨地坐下,嘀咕道:“诅咒你明天屁股生疮,看你怎么坐……”
“这招对我没用。”傅靖以的声音凉凉地从头顶传来,他是学医的,还怕这个?
无波抬头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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