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似乎有些尴尬。“我站着就行。”
“让你坐就坐!”我不悦的瞪了他一眼。
在我强硬的态度下,撒加只能挫败的选择的妥协,十分不自在的坐在我的身边,只不过……
“我是猛兽么?”我双手环胸,斜眼扫了坐在床铺另一头终点的撒加,讥讽道。“你要是靠近一点,会被我生吞活剥么?”
他要是想离我远一点就算了,但是他坐的位置只要在往边上一点,就直接摔地板上去了好不好?我说他这是要多讨厌我才能要和我立着这么远啊!?
心情顿时十分不爽,我语气也相当不善。
“抱歉……”撒加只得又朝的方向挪动了一点点位置,我冷哼一声,他才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决心般,朝着我的身边坐了下去,和我之间的距离,仅仅差一步。
“有时间道歉,不如想象你该怎么摆平眼前我这个麻烦……”我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将手轻轻的托在下巴上,用一种略带玩味的声音转向撒加的方向,索性直奔主题。“想自己招什么就快点给我坦白吧。”
看他一脸纠结的表情,我就好心先给他开个头吧~
听到我的话,撒加只是苦笑了一下,原本就已经习惯皱起来的每天,此时更是因为主人的为难而深深地拧在了一起,他似乎想说很多话,但话却是不知该到怎么对我明言,所以……只能自己感到苦恼。
但是他可能并没有想到,自己流露出来的情绪让我异常的不爽。
怎么说呢?反正我就是……很讨厌他露出这种表情!
所以才这么想着,我已经伸出手去戳了戳他眉间,成功让撒加露出了错愕的神情。
“既然你不打算主动坦白从宽,那么我只能先下手为强了……”我拉长了声音,慵懒的透着性感。“如果我要这样做……你又如何?”
“…什么?”海蓝色的眼瞳浮现出一丝茫然不解的神情,
看着这样的撒加,我嘴角的不解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紧接着,我忽然伸出双手猛将撒加推到在身后的床上,狠狠将他压在身下,以着居高临下的方式俯视着他。
“我一直认为男人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不会有心思说谎。”暧昧的笑容仅仅再说玩这句话后,就果断一收,我立马摆出公事公办的表情,只不过语气里依旧是吊儿郎当的戏谑。“哝,我的拷问现在要开始了。”
撒加顿时哭笑不得,却也无可奈何,只能顺着我的行为。
“如果回答让我不满意的话……”我笑得万分邪恶,伸手轻轻摩擦着他的下巴。“我是会惩罚你的!”
“晓……”湛蓝的眼中浮现出一层迷离的光景,他抬起头,直视着我的目光,没有一丝一毫的退却。“我会回答你的任何问题。”
我们彼此之间的距离,近到可以听到对方呼吸的声音。
我猝不及防地,感觉有些紧张。
……啧!为什么我要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啊混蛋!
不过,正事还是需要做的。
我今天会来找撒加的,真正目的……
“告诉我。”我俯下身子,几秒前还在调侃的语气现在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面无表情地直视着对方,语气冷漠地问道。“撒加,你到底是什么人?”
坦诚的回答我的问题,不要在有任何的隐晦的话语。
我真心愿意给予的机会,只有一次。
……所以,不要让我失望。
“我……”撒加忽然闭上了眼睛,微微的侧过了脸,发丝柔软地扫在床单上,他脸上淡淡的笑容逐渐消失,他用一种冷漠而又不容质疑的语气说。“是一个罪人。”
“罪人?”我不禁微微皱眉,一种淡淡的无法言喻的感觉在心底蔓延开来。
这个答案远在我的意料之外,所以我竟然也无法找到接下去的话题。
撒加,你到底……
“是的。”撒加依旧合着双眼,不想从目光中透露太多的情感,但他唇边流露出越加苦涩的笑容,却更加打动了我。“过去忘却责任,舍弃信念……变成魔鬼。”
“重新得到恶魔的眷恋而苏生,却愚蠢的不懂得,去把握和珍惜……再一次失去自我,也失去了信仰。”
“现在的我更是背弃了长者的信赖,辜负了兄弟们的信任,抛弃了自身的责任,只为追求这一次生命中,唯一的机会……”
“如果这样,还不能算是一个罪人……”
撒加的脸上流露了一丝淡淡的忧郁,随之再度睁开了那双苍蓝色的眼睛,此刻蕴含其中的情感,犹如晴朗的天空蓦然下起冰冷的大雨般深深凄凉。“我还能成为什么?”
一字一句,他是用了多大的情感,去说出这些话?
我能从他的语气中察觉到深埋在冷静外表之下的压抑……和绝望。
到底是什么样的过往,才能够将这样一个男人,逼到这种程度。
怪不得…凤,你说让我不要逼他。
但凤你可知道,要治疗积年的脓疮,只有狠下心肠划破伤处流掉脓血,才会结疤脱落,生出新的希望。
如果不让撒加真正正视自己的想法,那么不需要旁人,最终逼死他的人,只会是他自己。
我并不想做好人,只是习惯冷眼旁观。
“你很出色,是的,我可以毫不犹豫的给予这个评价。”我双手撑在撒加头部的两侧,支起自己的身体,随后微微俯下头,视线深深地凝视着他的面容,语气中是丝毫不掩盖语气中的欣赏。“而你的出色,是值得任何人见过一次,便能够铭记于心,终身不忘。”
撒加的瞳孔瞬间收缩,他深深地看着我,似乎想要看穿到我的内心一般。
“所以我一直觉得……你并不应该属于谁,你的存在,本该是至高无上的独一无二。”我轻轻半合着眼帘,给予了他最后的肯定。“如果这样的你,竟然也是罪人,那么世上还有谁不曾犯下过罪。”
有一种人,天生的王者。
我认为说的就是撒加;这种人本不应该屈就与任何事物之下。
……尽管,我也很欣赏,并且有关想要将他据为己有的心思。
听完了我的话,撒加还是用着那种难以形容的目光看着我许久,久到我都有些不在了,他的嘴角才划出了一个浅浅的弧度。“谢谢……”
“用不着道谢,我只是坦白了一些观点而已。”我别开视线,不想看到他的神情。
也许,我只是讨厌看到他流露出来的心情,那种无法尽情释放…而被世俗条例而牵制的撒加。
他该是自由所欲的,我固执的这么去认为,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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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你曾经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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