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和她侄儿一起过活呢!”
“这牛氏脑子里进的不是水,进的是屎粑粑吧?有福都不愿意去享?”他们下游村又不是啥风水宝地,有啥可留恋的?死守在村里作甚!
“可不是么?就人家胡府,十几年前就是咱们青县头几号的人家了,为了她那白眼狼侄儿,放着这么好的婆家日子不过,回了咱村,如今你说她得了啥好?”
众人齐齐摇头,一个不事生产的浪荡子,也没娶个贤惠的婆娘,日子能好过到哪里去?
“嫁出去的侄女三两年也不来瞧她一回,说一千道一万,有因必有果!”
“咱们村两大泼妇,说起来,还都是胡府的前儿媳呢!那个江氏比这个可怜多了,被她男人打瘫在床上七八年,最后死的时候,人家都说背上都生蛆了。两个小子还被卖到矿上挖矿去了,造孽啊.”
白发苍苍的老妪,对村民的议论声充耳不闻,自顾自背着一个大背篓,蹒跚着往山地里走去。
别人家的甘薯多半用来喂猪的,她家的甘薯能当大半个家。
村里人都奇怪,她为啥不跟儿子养老享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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