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凄厉无比,似乎蕴含着对某人深深的怨毒和仇恨。
此时,在距离寒潭数百米远的一个峰头,两道身影并肩而立,目光却是看向那不停哀嚎亦或怒吼的身影,两人眉头皆是不时皱起。
“宗主”
那约莫十八岁的年少青年似觉得有些不忍,便转身看向身旁稍年长之人。
“此地唯有你我父子二人,大可不必如此拘束,叫我父亲即可”
那稍微年长之人却是摆摆手,继而一阵铿锵之音发出,让人有种震耳欲聋之感。
“是,父亲。二弟根骨上佳,且有大毅力,为何父亲不重用于他?甚至禁止其进入内宗?”
“唉……”
那年长之人低叹一声,久久久不语,原本威严无比的神色,却是出现了一丝落寞。
青年见父亲如此这般,便是不再言语,目光依然看向那犹在不停哀嚎或怒吼的身影上。
一阵寒风袭过,气温骤然低了下来,空气亦似乎停止了流动。
那年长之人摸了摸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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