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就发生了嘴角摩擦,后来上升为打斗,再后来,两家人就断了来往,即使面对面遇到,也不相互说话这样的地步。
其实狼子娃跟我们,还是五服内的亲属。不过,这样的事情,在农村比比皆是,不要说是什么五服内的亲属,就连亲兄弟最后成为死对头的,也屡见不鲜。
那自留地,起初,父亲经营的相当好。刚开始父亲种棉花跟红薯,收成还挺好。后来,跟中秀商量,种大辣椒,一边可以进城卖钱来当我跟哥俩的学费,一边可以在村子上卖了换点零花钱。
那时,家里的人们,很少有这方面的头脑,吃菜都要去七八里外的街上买。最多也是在自己的棉花地里,穿插着种几棵四季豆。
而这自留地,离我家很近,父亲就到街上买了辣椒苗,拿回来,一棵棵载了,然后把田地垅之间预留好水沟,以便天旱了可以浇水。在父亲精心培育下,那辣椒长得可真是旺,棵棵肥壮,根枝发达。
夏天晌午,太阳火辣辣,我常常吃好午饭,就一个人钻进这辣椒棵里,一边薅里面的杂草,一边逮地垅里的蛐蛐玩。看着那长着两根长长的黑胡须的蛐蛐被我捏在手里,胡乱地动着几个脚相互抓挠的样子,我都感觉好笑。
那蛐蛐都有一个很大的门牙,门牙里面有很锋利的锯齿一样的牙齿,我曾经多次试验,拿一根细草,伸到这大门牙里,随着那蛐蛐左右张合,嚓嚓就把细草切断,后来又试过小树枝,粗点的,切不断,细点的多能被切断。
我可以想像,这些家伙趴到庄稼上猛切,那后果是有多么严重。因为庄稼的根茎,多是很细很嫩的。后来我就顺着地垅,从下往上看那些辣椒杆上支愣的深绿色叶子,看太阳光投在里面的纹路,还有风过处这些叶子排山倒海般的雀跃。
那辣椒枝叶肥硕,绿色的杆子连接处,多会长出一个细骨朵,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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