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到办公室后马上站了起来问道:“科长,逃犯抓了吗?”
戴佩秋没有回答,辛达仁示意小琴不要再说话。
戴佩秋双手不停地揉着太阳穴,看了看秘书小琴道:“有没有止疼药,我头痛的厉害。”
“没有了,科长,这几天流感都被用完了,你头痛吗?”
“要不,你去医院看看吧。这样,你还是回家休息,这儿有我顶着有什么事我打电话给你。”
战守平开着车看了看叶飞飞道:“都这么长时间了,你是怎么过的,你又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受伤之后,我就去了那边。半年前我从平海坐火车回来的。”
“不管怎样,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还有一会就到家了,到时你先住下来,佩秋那边我来说,你就放下的住下来就好了。”
“飞飞,我还想问你一下,你当时怎么想着去广州的。”
“我当时受伤了,守安把我救了,救了之后呢,他把我背上火车,我们就一起去了广州了。”
“你的意思是说守安也同你一起去了广州?”
“对啊,要不是他救我的话,我早就死了。”
“他回来同我们说,他一直呆在香港。”
“怎么会呢,他一直和我待在一起,我们上了火车经过了黄埔,最后就去了广州。”
“守平,怎么了?”
“走,咱们的走。”战守平他们刚下车快走到家门口了,然后战守平突然转身。
“走,去哪儿?”
“还回你那儿,到时我再同你解释。”说完战守平拉着叶飞飞向停车的地方走去。
战守平和叶飞飞刚上车,被正好骑自行车回来休息的戴佩秋看见了。
卡车师傅把车开到了医院门口,大声喊道:“大夫,护士,快,快来救人。”
卡车师傅将受伤的战守安背进了医院抢救室里。
医生查看了伤口后说道:“这是枪伤,先止血。”说完准备拿药包扎止血。这时战守安慢慢地拿出枪对着医生和护士道:“你们都别走,麻烦你们帮我把伤口处理好,我不会伤害你们的。”
“你这是贯穿伤做手术要全身麻醉。”
“全身麻醉后,你们好去报警是不是。”
医生和护士一起摆了摆手道:“不,不,不......我们不报警。”
“你们要报警,告诉警察我叫战守安,是医学院的讲师,我受的是枪伤,但是我请你们在我做完手术之后,来吧,给我局部麻醉就可以了,不用全麻。”
医生看了看战守安道:“这种手术如果是局部麻醉,你是受不了的,再说你也是学这个专业的,你应该知道。”
“我比你更加了解我的身体,来吧,谢谢你!”
疼痛难安的战守安看着医生在处理自己的伤口,疼得全身是汗,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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