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我不应该说的。”
“我知道你们有你们的纪律,可守安是我的亲弟弟。”
“他是从广州过来的。”
听了戴佩秋的话,战守平大吃一惊,“他不是说,一直呆在香港吗?”
“他没有说实话,局里收到上级传来的材料说守安在旅营解放后去了广州,关押在九曲岭监狱期间,出卖了地下党同志,造成极大损失。”
“这是不可能,他们一定是搞错了。”
“老战,从材料上看,事情清楚,脉络清晰。”
“佩秋,会不会南京方面想报复我,故意把这件事栽赃在守安身上。”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我不能这么说,因为,因为这次组织指定我负责这个案子。其实是对我的考验。”
“对你的考验?”
“应该是,对你我之间的关系吧!”
战守平激动地说道:“共产党应该讲究事实,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要因为我而怀疑我的亲人。我知道,我是一个降将,他们对我有很多的顾虑。”
“老战,你可别想这么多。如果我不相信你,我也不会嫁给你的。”
“守安在我起义之前就加入共产党了,而且我起义他还出了不少力,这都不能证明他对党的忠诚。”
“我没有说他加入了地下党。”
“为什么?”
“因为都是单线联系,他的上下级都不在了,没有证明人。”
“那他毕竟有党员身份,这一点对他应该有利的。”
“正好相反,如果是普通群众去过敌战区没有汇报还情有可原,可他是党员,他这么做就是政治问题。”
“那他到底去没去过广州?”
“如果从他的叙述同材料比对上看的确难圆其说。如果单从材料上看倒也不能确定他是否去过广州。”
“佩秋,也就是说只要证明守安没有去过广州那就没事了。”
“老战,如果反过来的话,那么他的情节就严重了。”
辛达仁来到了教堂对神父萧文华说道:“属下没有完成任务,战守安没有死。战守安在戴佩秋的监控之下,属下很难找到下手的机会,我......”
萧文华没有说话,还是递给辛达仁一张纸条。辛达仁看了看高兴地说道:“上峰布置此番行动,既可以杀死战守安,又可以嫁祸戴佩秋,真是一箭双雕呀。我这就去执行。”说完辛达仁将纸条丢到了嘴里咀了咀吞了下去......
走进看所守的牢房里竟然没有发现战守安,戴佩秋转身就走,正好碰到看守长,然后她问道:“战守安,人呢?”
“戴科长,是这样的,今天一早就接到通知,嫌犯已经移交到蓝桥监狱去了。”
“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提前通知我。”
“这,我就不知道了,是军管会直接发的通知。”
戴佩秋在想这么大的事情,她是专案组长,应该先通知她才对,这太不正常了。
戴佩秋马上叫来车同自己一起赶往蓝桥监狱。
押送战守安的车子被人挡了下来,守卫从车上跳了下来说道:“把路障挪开。”
“同志,前面有个大坑,我把路障挪开你也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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