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快,快去上工。”
回到火炉边上的战守安将手里的小毛虫放在炽热的铁片上,挣扎着的小毛虫一瞬间的时间停止了的挣扎,化成了灰。战守安小心翼翼地将灰放在手心里向看守长那边走了过去。
㾍端着瓷缸坐在那里大口大口喝水的看守长,看见几个偷懒的犯人,他起身走了过去,大声喊道,“你,你,还有你,快点,快点。”
战守安趁人不注意,将灰放进了看守长喝水的瓷缸里,然后喊道,“报告,我想上厕所。”
看守长瞪了瞪战守安道:“懒驴上炕,快去快回。”
看着战守安小跑着去厕所,看守长他端起瓷缸一大口水喝了下去。
不一会儿的工夫,看守长捂着肚子也向厕所小跑了过去。
看守长将腰带解了下来,挂在厕所的门上,钥匙就露在了外面。隔壁的战守安悄悄的开了门,然后从口袋里拿出肥皂对着钥匙用力按了几下。再蹑手蹑脚地将肥皂放在了厕所的横梁上。故意将厕所门弄大声响,让别人以为他已经上完厕所出来的样子。
收工完战守安他们三个人又回到牢房,胳膊上的烫伤还在炽炽的痛,战守安痛苦地脱着囚衣。姚广志在牢房里走来走去,他再一次确信洗衣服的肥皂没有在位置上的时候,对着牢房门外的哨兵喊道:“报告,报告,有情况,有情况,肥皂不见了。”
听到姚广志在门口的大声喊叫,战守安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了什么,他必须保持冷静。
门口的哨兵挥起了警棍道:“肥皂不见了,也报告,你是不是皮痒呀。”
“我皮不痒,肥皂真的不见了。”
“我看你是找抽。”说完哨兵又重新打开门对着姚广志一顿猛抽。
“别打,别打,别打了,会出人命的。看守长,你快来呀,会出人命了。”姚广志大声地喊叫着。
“住手”
“报告看守长,这小子耍我。”
看守长看了看姚广志命令到,“回到你的位置上。”
“报告看守长,早上上工的时候我亲眼看到战守安拿了那块肥皂。”姚广志指了指放肥皂的地方和战守安。
“接着说”
“看守长,肥皂没有回来。”
看守长走到战守安面前问道:“肥皂呢?”
“我不知道。”
“战守安,你把肥皂弄哪儿去了?”
“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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