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沉声呵斥:“哭什么,出去。”
哭声戛然而止。
秦流西便道:“祖母,您看?”
秦老太太看了床上的小儿媳一眼,疲惫地道:“请大夫开了药方熬过来吧。”
秦流西点点头,看了岐黄一眼,两人走了出去。
“你去我那边小库房捡了药材,亲自熬上来。”秦流西轻声对岐黄说了几味药材。
岐黄没有半点异议,脚步飞快地走了下去。
秦流西隔着窗户看着屋内影影绰绰的人影,揉了揉眉尖,叹了一口气,拿了药箱来到一旁的厢房。
打开药箱,她从里面取了纸笔和暗红的朱砂,微微沉凝提气,提笔画符。
她下笔稳又快,锋锐的笔尖落在纸上,力度透纸,仿有金光闪过,金光一闪而过之后,纸上叫人看不懂的线条变得灵动,叫人安心。
秦流西接连画了三张符,叠成三角,再把东西收好,回到产房。
岐黄此时已经去而复返,手上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汤药,见自家主儿点头,亲自把药喂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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