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那么,我不强留你了,日后若有什么困难,尽可来找我,若是想念阿梧,也可随时来看他。”
杏衣在微云身前跪下,俯身重重一拜,“王妃大恩,杏衣没齿不忘,阿梧在这里被王妃照顾,我很放心,我想荷衣姐姐也会放心。”
“快起来,你不需如此,”微云扶起杏衣,“照顾阿梧也是顺应我自己的心。”
杏衣抬头,那清如水,亮如星的眸光,真美,她大概会永远记住。杏衣相信这个女子会待阿梧很好,会一直照顾阿梧长大成人,她不用再去找长信王,关于荷衣的故事,这样也许是最好的结局,就让阿梧在这里平安安静地生活。
* * *
“奴才王护,叩见皇上。”一身灰色内侍服的小太监俯身跪在大殿中央,声音清扬,“奴才可以证明佑安王是遭人陷害,潘公公不是畏罪自尽,而是被杀灭口。”
“大胆,”章太傅一声厉喝,转头怒瞪王护,“小小内侍竟敢在大殿之上,在皇上面前胡言乱语。。。”
“让他说下去。”古焱面容严肃,冷声开口。
“是。”王护不曾抬头,继续道,“潘公公在临去妙阳前,曾对奴才说过,若他此行不能回宫,必是被人所害。他还嘱咐奴才,尽快带他的母亲悄悄离开京城。这里有书信一封,是潘公公在离开京城的前一晚亲自交给奴才的,并说,若他未回,则拆开此信。”
王护抬起身,双手将信呈过头顶,“潘公公在信中说明,妙阳之行,他受人威胁指使,将赈银二十五万放进佑安王的行宫之中,如此之为,大概已凶多吉少,若他没有平安回来,便是被人暗杀灭口。这信中内容即能证明奴才刚才所言不假。”
吴藻将书信呈至古焱面前,薄薄的一张纸,短短的几句话,古焱迅速看完,眉头紧皱。一旁的吴藻迅速在桌案上找出几本奏折,展开。
“潘伦曾替朕批阅过奏折,朕能断定,这上面是潘伦的笔迹无疑。”古焱将信纸紧紧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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