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千雪眼中闪过一丝厉色。
人皮面具……而且还是很精巧的那种,恐怕若不是少卿自己也精于易容,一般人还真看不出来,这种人皮面具并不是随处可见的地摊货,而风绛月,不过就是一股流寇的首领而已,从哪里弄来的这东西?
“铮!”的一声,少卿手里的玉箫在他指间转了一圈,停下来时,刀刃已经伸了出来,架在风绛月的脖子上,冷冷地道:“你究竟是谁?”
原本隔着一张桌子的人下一瞬就到了自己身后,风绛月虽然胆大,也不自觉地僵硬了一下。
“说。”少卿一声冷喝,锋利的刀刃又往下压了压。
“难道你们不是因为确定了我是谁,所以才来找我的吗?”风绛月很无辜地道。
“那么,我换个问法吧。”沐千雪换了个坐姿,慢条斯理地道,“你不像流寇盗匪,那么养着这么一群人,是为了什么?”
“你是官府中人?”风绛月脱口道。
“是我在问你。”沐千雪脸色一沉。
果然……这男人不是池中之物,就这么一句话,就能推测出自己和官府有关?
“也是,若和朝廷没有半点关系,就算有钱,也不容易拿下大半个鄞州的存粮。”风绛月似乎也没想得到她的回答,自言自语地嘀咕。
“回答。”少卿一皱眉,手一翻,顿时,一缕鲜红的血珠渗出皮肤,染红了领口的布料。
“风绛月,灵州盗匪的首领,在车程内筹措粮食……还有什么想问的?”风绛月立即道。
“少卿。”沐千雪一努嘴。
“麻烦。”少卿把玉箫换到左手,然后顺着风绛月的耳根处摸了摸,掀起一点皮肤,开始撕开。
“啊~痛痛痛!”脖子被割破都没吭一声的风绛月猛地蹦了起来,若非少卿收手够快,架在他肩上的利刃绝对会隔断他的喉管。
“恐怕没办法。”少卿将他压回椅子里,一耸肩,无奈道,“他的面具使用特殊方法戴在脸上的,可以长时间不用除下,但没有特制药水的话,我怕强行撕下面具,会直接让他毁容了。”
“你们又不认识我,哪张脸有区别吗?”风绛月悻悻地道。
“咳咳。”少卿干咳了两声,又苦笑道,“我看起来,他的面具至少已经戴了很多年没摘下来过了,所以才会一撕就像直接剥皮一样。”
“很多年?”沐千雪有些傻眼。
就算是为了做某些暗地里的事要掩藏真面目,也不会有人几年不摘面具的,至少要洗脸,见见光啊,而且他还真不怕面具和脸上的皮肤会分不开了?
“我长得太丑了,所以戴个面具,你有什么意见?”风绛月抬手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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