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弄口棺材葬了啊。”沐千雪远远地说了一句。
“是。”凌蓝叹了口气,无奈地应了一声。他又不笨,当然明白女皇的意思——不管席子下面是个什么东西,木偶也好尸体也好,总之当成尸体处理掉!
骗子?女皇说他不是骗子,那就不是!只是……带着这么一个人回去,是不是太危险了……
不管他在这边纠结,沐千雪的心情却很好。
第一次她还以为是个骗子,也没当回事,但第二次……当凌蓝扯落他额头的布带时,她不由得震惊了。
那朵墨色梨花,她怎么会不认得?
十年八十七次行刺,平均不到两个月就来一次,偏偏那么多的侍卫军队都那他没辙,次次由他全身而退,就算没有真正刺杀成功,也足够值得骄傲。
不过,沐千雪很清楚,这人绝对不是专业的杀手,杀手不会在行刺的时候如此光明正大——如果以他的武功来偷袭,恐怕自己还真没次次那么好运。更重要的是,杀手绝不会在额头上纹一个如此醒目的记号。
直到最后一次,一个侍卫的流箭恰巧划开了他蒙脸的黑布,黑夜里惊鸿一瞥,尽管没看清楚他的相貌,但那朵墨色的梨花印记却格外显眼。
只是,还没等她派出的人调查出他的身份,她就被一杯毒酒送回十年前了……
不知道,这个男人现在是不是已经开始想杀她了呢?说起来,被人锲而不舍地行刺了八十七次居然还不知道原因,也真够讽刺的。
“喂,你叫什么名字?不说的话,我就帮你起一个了。”沐千雪拽着他边走边自言自语,“看你这一身白,叫小白?嗯,不好,这是孝服,迟早要换掉的。梨花怎么样?跟你很相称吧?还是……”
“少卿,我叫少卿!”男子终于忍无可忍地打断了她的碎碎念。
尽管他不觉得自己会跟这个女人有多少交集,但就算是一会儿工夫,被人喊小白梨花什么的,也是一件很恶寒的事。
“少卿啊……不错的名字。”沐千雪勾起了唇角,满意地一笑。
只有名,没有姓,说明他应该不是无名之辈,等夜无殇回来,问一问应该就有底了。她并不怀疑这人是随便报了个假名给她,否则就不会没有姓氏了。
“你究竟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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