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守的家伙不小心触碰到了。」
岳阳一把抓住身后一个中年男人,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杀机。
「属下这就将他正法!」
岳阳的手掌刚要拍下。
一股无形之力就瞬间将其拖扶住,一只手僵在半空。
「何必呢,我身上一点事都没有,何必要他性命。」
白袍王的脸上写满了不以为然。
「既然我无事,那他也应该没事。」
他缓缓的走到那中年男人的面前,缓缓俯下身,像是神明一般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叫什么名字?」
「苟新月!」
苟新月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男人,眼中闪过一抹茫然。
「你以为用这种方法,我就会臣服于你么?」
苟新月冷笑一声。
「臣服?你无需臣服于我,你只是被头顶的天施加公允和宽容罢了。」
白袍王神情澹漠,他看着苟新月却好像又在看向别的什么东西。
「尊上至此,是为青州带来公平的,所有的武者皆在同一个起跑线上,都有机会冲击那至强之境。」
「生死平等,不再有高低贵贱,出身、天赋之分。」
「而我,就是青州的判官。」
白袍王缓缓站起身。
「哼!妖言惑众,谎话连篇,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的!」岳阳双眸中绽放出冷厉的神采。
「我会在这里等着,等着你到达有资格与我一战的境界。」
「这也是我赐予你的公允。」
白袍王不以为然,朝着千算楼内部继续走去。
身后的血袍男人紧紧跟上,眼神中满是火热的崇拜。
他们再度停步,看着眼前的三尊无头石像。
最左边一尊披着袈裟,手握舍利佛珠,身形挺直带着玄奥之气。
而最右边,则是一位穿着道袍,留着长须及地。身背桃木剑,手握拂尘,手捧一本被翻开的石册。
最中间那尊的形象就比较贴合了,半边袈裟半边道袍,剃着光头头戴道观,几乎是将身旁的两人揉合在了一起。
三尊石像之中,只有他们千算楼的石像留有头颅。
「是讽刺佛道两家没有头脑吗?」
「真是有意思的宗门。」
白袍王微微摇头,随后看向另一侧,有两人正对着他在宣纸上奋笔疾书。
眼神中带着颤抖和畏惧,却也有着认真。
「你们这是?」
白袍王缓缓走上前,看了眼宣纸上的内容。
「是我吗?」
白袍王的眼中似乎流露出一抹惊讶。
「正是大人,您的石像,将会屹立在那三尊石像身边。」
千算楼楼主瘸着腿,毕恭毕敬的说道。
「有头没有?」
白袍王问道。
「没…有!」千算楼楼主陪笑道。
「砍了吧,我长得太过夺天地造化,怕抢了你们山门的气运。」白袍王摸了摸下巴,最后说道。
「这……」
千算楼楼主眼神飘忽,不知道这位怪异的白袍王,究竟说的是真是假。
「大人说什么,你做什么就是了。」
血袍男人冷眼相对。
「你以为大人会像你一样谎话连篇吗?」
「是!」
千算楼楼主连连点头。
随后,白袍王在众人的陪同下继续游荡着整座千算楼的驻地。
足足一个时辰后,身旁的千算楼楼主才开口。
「大人,青盟之事,您打算如何处置?」
「那些家伙都是未来王者,若是任由他们发展下去,恐怕会让大局出现变数啊。」
「尤其是那青盟盟主秦淮,得了青州皇的传承之后,战力恐怖到了极点。」
「不过府脏二重,就能将府脏五重的无极山二长老商银忠斩杀。」
白袍王微微侧目,看向身边的千算楼楼主。
「变数?」
「这世间何处没有变数?他能杀什么长老,难道不是他自己努力修行得来的吗?」
白袍王的一句话,让千算楼楼主顿时哑口无言。
「就让他们修行吧,若是能在天威助力之下赢过我,那他岂不是真命天子?」
随后,白袍王就径直朝前走去。
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呵…呵……是啊。」
前三楼楼主僵硬的笑着,低垂着眼帘。
「哼,未来王者,不还没有到王者之境的吗?白袍王大人,可是货真价实的王者!」
血袍男人不屑的冷笑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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