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下车牌号,跟司机交代清楚才走。这一整趟旅行,程曦被人当公主似地照顾着,没费过半点心思。
坐在的士上,程曦恍然若失了半晌,掏出手机,顾不得长途加漫游的昂贵,给李言打了个电话:“喂,是我,你跟小钱说了我是女博士么?”
……
“说了?真的说了?”
……
“说了是学哲学的?”
……
“说了是吧。”
……
“没,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
晚上,百感交集的程曦在qq上给韩默留了言,“关于上次读书会讨论的那个议题,我有补充。我觉得,女博是比较特殊的一群女人,因为我们通常都不被当做女人。读博士读了这么久,我突然发现被人当做一个纯粹的女人而不是女博士,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我想也许女博婚姻的一个特殊条件是对方能把文凭丢开,把我们当做一个真正的女人来对待。”
韩默不知道程曦哪根筋又搭错了,索性懒得回复。
寒假总是短暂的,新学期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