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是旁边人偏要强出头,插上一脚,将一段好好的回忆染污成一摊白墙上触目的黑球印。
而且,从学术的角度来看,以对某人的敌视来证明自己和另一人的友情实在是一件非常可笑的事情。“朋友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这种政治逻辑用在生活里就有点强盗(政治上的很多逻辑用在生活里都有点强盗),无论从哪边看都明显是犯了“依人不依法”的学术错误。
程曦的肩膀整个垮了下来,把一张脸埋进枕头里,“这还不够,那家伙居然是考了五年的考研族。他一看自己五年都没考上,而我居然已经读到了博士,还去给他介绍考研经验。那个怨毒啊……眼光要是能变成刀子,我这会儿恐怕已经被凌迟处死,变成袁崇焕了。”
她满腹憋屈,恨不能化身为狼,对着窗外的月亮狂啸。
韩默这会子大乐:“谁叫你抛下我独自忍受老杨的煎熬,遭报应了吧?”
程曦从因果论的角度一想,恶因原该得恶果,原本的一肚子不忿倒也心平气和了。
女人读到博士,也小有一把年纪,感情方面自然不会一片空白。两人都曾经沧海过。
不过,韩默乃是和平分手,至今仍偶有联络,电话中虚伪地互相问候几句;程曦此人干脆之极,觉得“甩掉的男朋友,泼出去的水”,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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