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是的……这是什么游戏,怎么没完没了的!到底要玩儿多少局才能结束呢?已经五十局了,难道五十局还不完?是哪个家伙编的这个游戏?简直是个虐待狂!你就没想过吗?人家本来是为了缓解压力才打游戏的,结果你让人家的压力更重了!”
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有那么多不满,他冲着手上的东西嘀咕了半天。智恩觉得实在不可思议,于是推开帐篷的门,往里看了一眼。拥被而坐的男人大吃一惊,抬起头来看她。
“闵志勋君,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露宿。”
他惊讶地眨巴着眼睛,简短地回答。
“为什么要在这里露宿?”
“我想,如果我在她家门口露出一副穷酸相,房主会不会让我进去住一阵子呢。”
“现在……你这么说,好象是说我以前在你面前露过穷酸相似的。”
“难道不是吗?”
英宰理直气壮地笑了。智恩的眼角轻轻挑了起来,他也没察觉到,仍然觉得很有趣。
“你这是违法行为,你知道吗?这块地不是你的,你怎么可以随便搭建帐篷呢?赶快收拾走,否则我到区政府告你。”
这是以前英宰对智恩说过的话。英宰好象没听见似的,咕噜咕噜喝着刚刚倒上的热气腾腾的红茶,对智恩的话置若罔闻。
“今天晚上气温会降到13c,你冻死我也不会管的。”
“真的吗?”
“没事多看看新闻吧。”
智恩把满脸惊讶的英宰扔在帐篷里,自己向“full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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