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诈勒索不成?双方僵持不下。关键时候,老孙出身《大公报》,见过大世面,知道媒体的力量,以通报给媒体予以曝光相威胁,对方方才松软下来,最终赔付了一千元才摆平此事。
较之西安,长安的消费水平低得多。老孙与老纪租住写字楼时,我并不知情,写字楼距离我处太远,公交车不能直达,我们的联系很不方便。老纪返回了上海,老孙与我一样,视力不好,胆子又小,汽车便闲置在那里。为了出行方便,老孙托我在长安找一名小车司机,我爽快地答应,遂将一朋友的儿子介绍给他。不知何故,老孙目测后不言不语,连个干脆话都没有,害得朋友的儿子死等了好几天。尔后,老孙在西安又高价聘请了司机,弄得我给朋友无法交代,很没颜面。
意见得不到尊重,想法无法实施,我渐渐觉得自己在公司中无足轻重――毕竟我没有投入资金,抱着不哭的孩子,自己不心疼。频繁地过问,惹人生厌。滋生了这种思想,便对公司的事务很少过问,除非老孙有事找我,吩咐下来我照办就行。好在媒体给我做了免费的广告,肉店的生意非常火暴。
老孙总以为我对他个人有成见,其实这是他理解上的错误,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人家不远千里、万里地前来帮我、助我,倘存有个人偏见,我成了什么人品?事实上,我俩的个人感情一直挺好,工作的关系绑在一起,犹如一根绳子上的两只蚂蚱,荣辱与共。一次,好几天没见着老孙,固定电话无人接听,手机关机,我担心老孙一个人住在偌大的房间,冬天寒冷,没有暖气设备,用煤气取暖出了意外,差点打电话报警。最后老孙打来电话,说有急事去了北京,因时间太紧没来得及跟我打声招呼,害得我提心吊胆,虚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