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苦衷,多次在其堂兄之前提及我,其堂兄在任长安区x镇党委书记时,与人事局长交好,曾千方百计找到我,以个人的名义将我介绍到人事局长跟前,希望为我解决工作问题。尽管当时并未办成,但我知道长安的事情错综复杂,堂兄尽了力。我非忘恩负义之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只恨自己位卑言微,报答无门,遂将之看作兄长。
兄长告诉我,他刚调入区委办公室,区上领导对我很关心,此前三天,他还与书记谈及此事,拟调我到某单位从事文字工作。不料短短几天,竟让《华商报》给搅和了。他现在在区上,与领导接触较多,又是我同学的哥哥,如同我的兄长一般,希望我沉着冷静,遇事多找他商量,以免做出鲁莽之事,令亲者痛,仇者快。临走,又问我有什么想法和要求,他可以带给领导。
对于兄长所言,我自然深信不疑。我的根虽然扎在长安,可这么多年,混得不如人,自惭形秽,与外界接触甚少,身边还真缺少遇事帮我出主意、想办法的贴己人。难得兄长热心,又见多识广,便愉快地答应。
2003年8月1日早晨,星期一,即《华商报》连续报道的第三天,天气炎热,我照例在肉店里忙碌着。
见得多了,我的神经已经麻木,新闻归新闻,报道归报道,说得天花乱坠,子虚乌有的东西,既不得顶饭吃,又不能当衣穿,哪有花花绿绿的人民币来得实在?所以尽管采访的、关心的、甚至还有瞧热闹看笑话的,把我的门槛都能踢断,我仍不为所动,门照开,肉照卖,养家糊口的手段,一天都不能丢弃。
约九点钟,区人事局干部科x科长来到我的摊前。
“x局长来看你,能不能将手头的活路放下,说几分钟话?”
我毕业那年,x科长就在干部科,主管学生分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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