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在手里血本无归,“唉”的一声,赔本的买卖行家做,竞相跌价。这时再瞅准时机,适可而止,该出手时就出手,不能人心没底,一刀子就想将人家割死。否则,到了最后,价是很低,但也没有了好货,得不偿失。
装车之后拉到韦曲,又不敢贸然直接进店,必须先拉到食品公司和动检站的复检点,分别上完费,第二天方敢放心地出售。
嘣嘣车的载重有限,拉七八头肉,已累得气喘吁吁。一次,批发市场“踢死”,我进了十头肉。人自然无法坐,我步行一截路,刚坐上回韦曲的中巴车,手机响了,嘣嘣车的车胎爆裂在了批发市场的大门口。我赶紧下车往回赶,白白浪费了不少感情,还是借不来千斤顶,只好在马路边铺上塑料布,将大肉一头一头地卸下,一人看货,一人找地方补胎。
将车修好,我又去乘中巴时,已到了晚上十点,中巴车主趁火打劫,票价成倍地翻,一元变成了两元。没办法,总比出租车便宜,先坐上再说。将到韦曲,手机又响。车又坏在了三爻村立交桥下,气得我差点儿把手机摔了,想想摔了也是白摔,还得花钱另买,又没处报销。我又下车,急往回折,一摸口袋,已被中巴车打劫得一文不名。好在韦曲距离三爻村并不远,于是就发扬红军二万五的精神,步行过去。走到立交桥下,嘣嘣车踪影全无,照着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打过去,对方是公用电话,说人八辈子前都走了,待要仔细询问,对方挂断了电话,再打,对方索性不接了。
嘣嘣车司机的小灵通既不灵,也不通,偏偏在这时,老天又故意与我作对,竟纷纷扬扬飘起了雪花。我又冻又饿,久找不着嘣嘣车,以为车修好之后又开走了,就又返身往回赶,还未走到,电话又响,问我怎么还未到?我询问具体位置,才说在安泰酒店附近,离立交桥尚有一段距离。我的肺几乎被气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