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下这个题目时,我刚打完麻将,而且输得精光。
今天上午,我刚到单位,屁股还未把椅子暖热,妻子打来电话,我姐来了,带着外甥,想在韦曲配副眼镜,让我帮忙选购。
外甥自幼体弱多病,姐姐担惊受怕,东奔西颠,求医问药,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如今菩萨保佑,总算长成大小伙子,大学还未考,却又不慎成了近视眼,难道也要步舅舅之后尘,开家“眼镜肉店”?冲这,也得回去瞧瞧。
天雨路滑,出版社催稿子紧,中午本不打算回家,灶上随便吃点,打个盹儿,晚上好开夜车赶稿子。可人算不如天算,计划不如变化,这不,全打乱了。
单位事不多,我们区志办公室主任老谭是个好人,脾性随和,乐善好施,小事看得开,有事无事,一帮人总喜欢来区志办,一边吸着老谭的“祝尔慷”香烟,一边海阔天空地神侃,给沉闷的气氛平添了许多热闹,而想安静一会儿,读读书、写点文字可就着实不易了。
下午,雨下得更大,几位领导都不在,区志办又聚集了不少人。
多年不读书、不看报,更不写东西,脑子笨拙了,手也生疏了。为了省出时间读书学习,把这些年的损失夺回来,这一段时间我给自己定下规矩,一律拒绝了老朋友――麻将,而不打麻将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带钱――与老费一样“不赌钱我就玩”,铁公鸡一毛不拔,谁吃饱了撑的,邀你上场,只赚不赔的主儿?
今天恰好带着给外甥配眼镜余下的一百六十块钱。麻将桌子交往人,长期不打麻将,与同志们的关系都生疏了不少。
麻将曾是我最亲密的伙伴,形影不离的好朋友。
那桩不幸的婚姻持续了两年,正是在这两年间,我经历了太多的变故,从一个企业借调人员到创办实体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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