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发现,我们锁住的房门大都被撬开,房间里住满了民工,生火做饭,洗澡取暖,烟熏水泡,损坏了不少。建筑公司要求我们予以修复,却不追加费用,双方争执不下,工程款便被扣了下来。
后来,建筑公司经理找到了我,说城里有一位省政府副秘书长,刚从领导岗位退下来,很有活动能力,想拉拉关系,让我们免费予以装修房子,装修完结一次性结清工程款。
我挺讨厌这个凭借手中职权吃拿卡要、作威作福的陕北佬,但是看在工程款在人家手里攥着的分上,强按怒火,勉为其难,糊弄了某副秘书长。再去建筑公司结算,账是算了,可钱却没有,催要紧了,“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建筑公司老板如此说。
如此一拖便是几年,后来亏人太多,建筑公司终于资不抵债,难以为继,宣布解散了,工程款也过了诉讼时效,成为无头债,呆账、死账。
秦xx有一定的知识与能力,年富力强,正是干事业的时候,但瑜不掩瑕,缺点与毛病也不少,尤其懒散。那时,他租住在农民家里,又没有电话,几次有事,找他不着,待我骑着自行车,找上门去,却躺在家里呼呼大睡。渐渐地,副局长与我对他都失去了信心。
1992年,长安宾馆改为县委、县政府的招待所。修缮时,我们承揽了部分工程。适时,我刚好要到新疆出差,将财务交于副局长代管。我的意思是,副局长老成持重,处事公道正派,又是我等的上级,交与他不无不妥。而事实上,账面上根本无钱,就是公章与票据。可秦xx不这么看,他嘴上不好意思说,心里可犯了嘀咕:
“当初许诺委以重任,现在一个破账目都不让插手,再努力工作还有什么意义?”
遂打起了肚皮官司,采取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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